出意料就是秦文斌的儿子!
只是他跟秦文斌不仅长相大相径庭,为人处世各种真的太不一样。
听说这小子还有一位姨母,他让人查他那姨母的消息,那个妇人却杳无音信。
朱佑杬觉得这小子只是跟自己相像,应该没有太大关系,但是却不由自主想了解他更多。
“你既然觉得吵闹,就应该接受书院邀请,好好去读书争取早日考得功名,为何要到处躲避?”
朱佑杬不解地问道。
“我可不想去什么书院读书,太过于拘束,不如在家自学自由自在!”
秦邵实话实说。
“你……自作聪明,纵然你取的两次案首,但只是县试、府试,要知道那院士和乡试多人过独木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岂可骄傲大意?”
这小子跟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样桀骜不驯,总想自由。
殊不知这世间哪有真正的自由!
纵然他年少的时候满腹天下志,还不是在这偏安一隅的安陆州终老。
就是先前响马乱,阉党、乱臣危害天下,自己痛心疾首,也只能捐些银两助威,还担心树大招风,遭人嫉妒弹劾,鸿鹄之志不能施展,惟心中郁郁焉!
“道长,我跟你明说了吧!我参加科举就是为了考个秀才,田地可免田赋。我的梦想只做个小地主,有粮吃,再赚些小钱,闲暇可游历这大好河山。”
纵然玄元表面看比较威严,但他这人说话通透、见识不俗,秦邵不自觉跟他交心。
秦邵以前看过一本人际交往的书,说当你跟人谈话的时候,对方让你身心愉悦交心,可能对方高智,有意向下兼容于你。
兼容又如何?如果你值得对方兼容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秦邵很喜欢跟玄元这种相处方式。
自己重活一世,不就是求个逍遥自在,人生舒心?
中举有些太难,范进考了那么多年才成功,自己即使有系统加持,明年考完院士,还要等三年,三年不行又三年。
大好的青春都耗费在那些考试当中怎么能行?
自己考个秀才,能不受路引约束。
如果能买下那些盐地,再做些生意,有了钱,逍遥自在游大明,再写个《秦侠客游记》,岂不自在?
至于乡试,等三年后有机会试试就行,反正他不打算耗费太多时间在上面。
“竖子……愚笨之极!”
朱佑杬听了有些语结,神情微激动,脸色涨红,表情也些微呆滞。
“道……道长,你没事吧?”
秦邵有些惊异,上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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