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自己是有身份的,比如考中功名之后。
这突然下跪还是惊到了他,要知道在他原先的世界,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基本是哪个很少下跪。
没想到,来到这里没跪自己的便宜老爹,先给这里的县令跪下来。
“求大老爷为小民做主,这厮贪匿小人银两,明明小人丢的是30两,他非说是15两,分明是他藏起来了!”
县令刚做好,那胡兴旺就直接上前哭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死了老娘似的。
真是惊呆了秦邵!
奶奶的,这真是先先手为强啊!
反观那金大母子,金大抖动着身体,金老太则脸色涨红。
“我刚才听说了大致情况,金大,你可曾贪了他银两。”
鲁知县直接问道。
他原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想到还是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
最近流民到处乱窜,鲁廉献要负责的工作很多,好不容易今天有个空闲,可以早点下工,就想着街上买点东西,不想碰到这样的事情。
“小人没……没有,只……拾到15两。”
金大虽然紧张,还是如实回答。
鲁廉献觉得这事就是扯皮的事情,按照以往惯例,这事既然没有查明,就先接受案件,让人记下,将当事人关押,接下来调查就是。
他刚想跟身边衙役说,让书吏过来记录案件收录在案,其他人拿人关押,一个声音就突然响起。
“大人,我们冤枉呀!”
金老太见到县令也很害怕,但想想为了儿子,必须得出头。
“老太,你们有什么冤枉?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岂可胡言乱语!”
鲁廉献看着金老太,他也是按规矩办事,怎么就有人喊冤呢,当个文官怎么这么多麻缠呢!
鲁廉献原是个武官,在边关多年,这刚到京山任职三个多月的时间,
前些年他岳父的一个同科升任上京吏部侍郎,岳父看这女婿在边关风吹雨淋,沧桑得比自己这个岳丈看着年纪都大。
不忍他跟自己女儿长时间夫妻分离,就疏通关系,为他谋得这京山县令一职。
鲁廉献为人还算耿直,就是他在行伍当中多年,一向喜欢利落行事,什么事拿大刀说事。
比如先前跟着兴王、知府他们保卫城池,跟响马盗搏斗,他可是一马当先,那叫一个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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