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不忘,陈太妃虽然是太妃,吃穿用度却跟哀家不相上下,哀家有的她有,哀家没有的,她也有,哀家怎能不恨?”
“你再恨,那终究是你们母子之间的事,你为什么要害我的清婉?”慕容氏颤声道,“你再恨,也不该拿别人的性命来满足自己的空虚寂寞。”
“哀家承认,没有好好呵护过幼时的皇上,才被贱人钻了空子,哀家不会女红,不擅长厨艺,但哀家却能帮着皇上铲除异己,稳固朝纲,你的清婉是没有错,但她被皇上喜欢,被皇上惦记,让皇上日夜难安,就是她的罪过。”萧太后也激动起来,“她身为国公夫人,明明知道皇上喜欢她,不但不随夫前往西北避嫌,还频频进宫,扰乱皇上的心思,你可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爱而不得是种什么煎熬吗?”
“真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慕容氏冷笑,“你嫌清婉不去西北,你可知道清婉生产后身子虚弱,怎么能抵挡西北的风沙严寒,再就是清婉从来没有主动进宫,都是皇后和殷贵妃不怀好意,频频相邀,她推辞不过,才进的宫,你以为她愿意进宫吗?她每次进宫都胆颤不已,唯恐碰到皇上,皇上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却还惦记着我的清婉,跟昏君什么区别?皇上怎么了?皇上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觊觎大臣之妻吗?这样的皇上,我们当臣子的,还有拥戴的必要吗?”
“皇上终究是君,你们终究是臣。”萧太后淡淡道,“即便我们做错了,也绝对不能承认错了,清婉活着一日,皇上便不能释怀一日,哀家说过,哀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帮皇上守着江山,帮皇上百忧解难,长痛不如短痛,所以你的清婉只能死。”
“呵呵,原来你我的情分如此淡薄,为了你儿子,轻描淡写地杀死你故友之女,半点愧疚都没有!”慕容氏凄凉一笑,“终究是妾身肤浅,以为太后有情有义,母仪天下。”
“不,哀家若不是顾及跟你的情分,又怎么会隐瞒这么多年,又怎么会处心积虑地让殷贵妃和容皇后都牵扯其中,哀家承认下手急了些,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后悔,哀家常常想,若是当初给皇上多纳几个美人入宫,或许他就不会对清婉念念不忘,或者让清婉毁了容貌,留她性命……”说着说着,萧太后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惊恐道,“颜娘,你对哀家做了什么?”
“太后,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慕容氏平静道,“妾身自知告不倒太后,只好自己出手,跟太后同归于尽,以告慰清婉在天之灵,等太后见了清婉,再跟她赔罪吧!”
“来人,来人!”萧太后的声音顿时像卡在喉咙里一样,“颜娘,你不能这样对待哀家,你别忘了,你不光有女儿,你还有儿子,还有孙子,你这样做,会将忠义侯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
“明日,整个京城都会知晓,慈宁宫失火,太后和妾身不幸遇难。”慕容氏丝毫不为所动,静静地看着昔日的手帕交,“太后自己都说,皇上跟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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