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皆约定每日早饭后来射鹄子
后来见不妙,便渐次以歇臂养力为由,晚间或抹抹骨牌,赌个酒东而已,至后渐次至钱。
如今三四月的光景,竟一日一日赌胜于射了,公然斗叶掷骰,放头开局,夜赌起来。
换做是谁家长辈不恶心?
贾赫更是无能,只因为开国八公中,缮国公府彻底落寞,贪图其家中财产以结交节度使,逼迫其后代石光珠,也就是石呆子以致于他身亡。
这番下来,两府算是彻底恶了勋贵门第。
要知道石家和宁国府,当年同为忠义亲王一系的左膀右臂,只不过宁国府逃过一劫,石家却没有逃过去。
先有了元妃之亡,再有了王子腾之逝。
想必王子腾归途中,已然有预感了罢。
开国八公,贾府独占两门,像他们这等人家,老老实实关起门来过活也是远超普通门第。
不怕奢靡,就怕不耐寂寞,非要出头,想要出头也不是不行,就怕走错路。
唐清安虽然没有见过贾敬,但是神交已久,知道此人才是贾府的定海神针。
可惜。
“我此番回去后,会开始置百官,着手清田事宜,命屯田官,在各岛各处开垦荒地。
然后整顿军队,诸事完毕,则率军出海,去镇江一趟,寻找可战之机。”
史鼐此人,需要逼一逼。
如果是外人,那么是二品武将,敢这么做会彻底恶了史鼐,毕竟对方是辽东经略,地方最高长官。
而唐清安不是,已经是荣国府的女婿,几家同气连枝,你中有我,实为一家。
所以史鼐已视此人为自家晚辈。
又有唐清安虽然桀骜,却从来不瞒他,因此史鼐认为这都是互相视为自家人才有的行为。
“此事需要慎重,不可妄为,至少也等我和京城各家联络一番,先透各风声,让各家有个准备。
如此就算有人弹劾你,才好出面为你辩解,护你的周全,不然朝廷一纸令下,令你回京申辩,岂不是更耽误了你之大计。”
唐清安闻言,这件事的确急不得。
“那史公先赐我三百空扎,我回去也好置官,先行屯田修物,等史公传来确信后,我再开始清田。”
史鼐见唐清安一意孤行,只能叹了口气。
一边写信去了京城,一边让儿子回京,核对唐清安和贾府小姐两人的生成八字。
唐清安如今是副总兵,来锦州向辽东经略汇报事宜,是合乎规矩的,但是去北镇却不行。
见了舅舅一家人,带上了乌忠,乌全得,乌顺三人,坐船回了金州。
在甲板上,望着北镇的方向,久久的出神。
历史上,今年后金进攻广宁,北镇就是原来的广宁中,左,右卫的驻地,北镇丢失了。
辽西明军大为恐慌,想要全部撤回关内,有了袁崇焕抗拒命令,带着人马死守宁远,才算是保住了辽西走廊。
如今没有袁崇焕,也没有红夷大炮。
如果北镇败了,很可能大周就彻底丢失辽西走廊了。
如果大周失去了辽西走廊,那就会全力防守山海关,不会再有支援补给送给金州。
因为山海关之后就是京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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