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吓死了,可得不偿失。
容栖栖用怨气为吴洛缝补好断掌,“行了吧。”
许浑还要提条件,被容栖栖的眼刀给憋回去了。
就这样吧,起码不是个残废。
那些伤口就说是喝醉了翻墙,被墙头的刀片刮到的。
容栖栖将许浑带到距离吴府不远的街角处,指给他看吴府的位置,“那里就是了,你进去吧,马上要上朝了,我先回宫。”
许浑伸长脑袋,眼见吴府灯火通明,大门那里好多家仆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高人,吴府这是什么情况啊?”
半天没等到回音,许浑回头一看,容栖栖已经不见了身影。
“每次都这样。”
许浑抱怨了一下,便朝着吴府走去。门口的人见到许浑,连忙大声嚷嚷:“小少爷回来了,小少爷回来了!”
“快去禀告老爷夫人。”
……
萧靖舜把奏折砸在吴霜林脸上,吴霜林的鼻子肿得老高,他还不觉得解气,讥讽道:“吴霜林,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吗?这就是你提出解决河东水灾的法子!但凡你脑子还在,都写不出这么个玩意儿。”
吴霜林昨夜找了吴洛一晚上没合眼,心里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他跪在地上,语气生硬道:“皇上,臣所言句句属实。国库亏空已久,实在难以担负那么大一比赈灾款项。皇上若真为灾民考虑,不如缩减宫廷用度,开源节流,以此作为群臣表率。”
“你是在讽刺朕铺张浪费?”
“微臣不敢。”
萧靖舜气笑了,勾唇道:“还有你吴霜林不敢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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