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椅上,嘬了口茶才说:“为了破解吴大人和钱大人的密文,跑瘫了八匹马,下官的人才在滇州找到那位先生。”
“你们一个是户部尚书,一个是兵部尚书,好歹出手阔绰些。下官不过使了一点小钱,那人就全都招了。”
吴霜林在心里把钱方义骂了个狗血淋头,跟他说了八百遍了,别像几辈子没见过钱似的,总有一天会败在这上面。
事已至此,吴霜林懒得再绕圈子,揭开了客气的假面具,道:“直接说吧,你要老夫为你做些什么事?”
余桃依然慢悠悠地喝了半盏热茶,才说道:“我想知道,你们的计划,你吴霜林和钱方义的计划。”
要是余桃先容栖栖一步来找他,他或许会考虑将余桃归到他们的阵营,可今时不同往日,他本来要从这件事抽身了,余桃这时候却插了过来。
等等,这未免不是一次表忠心的机会。
吴霜林飞快盘算着,嘴里也不停,把他与钱方义要做的事告诉了余桃。
余桃的手指不停地击打桌面,娇小的身体居然渗出毒蛇般的寒意。
不出她所料,吴钱两人与滇州都指挥使一直私下密谋反雯复霖的事。按照他们的计划,户部尚书吴霜林提供军饷,兵部尚书钱方义掌控军事,滇州都指挥使则作为后援,待时机成熟便一举攻入王城。
吴霜林和钱方义是先帝一手提拔的老臣,因归顺萧靖舜才苟活到现在。
吴钱二人对狗皇帝有异心,余桃可以理解,但滇州是萧靖舜发迹之处,滇州都指挥使更是萧靖舜对心腹,他们是怎么劝降那人的?
余桃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吴霜林说起这件事,脸色也没有刚才那么阴沉了。
这位滇州都指挥使名为萧江泽,是萧靖舜的庶弟,在他登基之初,萧靖舜特许庶弟进宫面圣,本来那段时日风平浪静,但就在萧江泽离开王城那一日遭到暗杀,正好被钱方义所救。
余桃打断道:“刺杀萧江泽的人查到是谁吗?”
吴霜林指了指屋顶:“是圣上的旨意……”
萧靖舜疑心病极重,他们兄弟俩从小关系恶劣,他生怕自己的庶弟有造反之心,于是打算在半路上劫杀萧江泽。
自从这件事过后,即便萧江泽毫无反意,也要重新掂量他以后的路了,偏偏这个萧江泽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一为保全自己,二为报答钱方义救命之恩,便加入了钱吴的阵营,三人一直谋划到现在。
余桃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并不急着表明自己的身份,因为她还不够信任吴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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