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子无方,有眼不识泰山!”
薛新广战战兢兢,态度恭敬无比。
他不是怕江夜,是怕江夜背后的这些大佬,尤其是杜家。
毕竟,他薛家在东州市,还没有资格与这些大佬掰手腕。
“我说的话,依旧算数。”
“飞扬跋扈,欺辱我友,你当我江夜说过的话,是可随意更改的吗?!”
江夜淡漠地道。
声音不含丝毫感情色彩,如同机械般冰冷。
同时又含有渊渟岳峙,沉渊浩海的压迫感。
薛旭晨已经吓得面色苍白,闻言更是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但旋即,他便感觉到极致的屈辱。
明明江夜比他看着年纪还小,凭什么要他如此卑微,
“江先生,星泽是小孩子,不懂事,您就饶过他这次吧?”
薛新广望着江夜冷漠平淡的面孔,心脏不由一颤,低声恳求道。
“哼爸,你别低声下气的,咱就不算不靠他,凭我们薛家的实力,在东州也足以支撑一片天来!”
“再说了,不靠我们薛家,他在东州也没那么容易立足!你以为离开世家支持,就靠你个人实力,就可以作威作福了吗,简直是异想……”
薛旭晨看见父亲点头哈腰的卑微模样,顿时热血上头,脸红脖粗,愤懑不已的喊道。
坏了!
完了!
杜山河为薛旭晨默哀半秒钟。
江夜可是除了神医身份,还有着武道宗师的身份。
宗师,不可辱!
“啊!!”
众人还未看见江夜出手,就只听两道嘭嘭炸响,薛旭晨的两只手掌骤然炸裂,十指爆碎,只余下光秃秃的掌面。
薛旭晨浑身颤抖着举起血淋淋的手掌,脸色煞白至极。
比手指炸碎的疼痛更让他愤怒的是,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炸碎手指的。
“教子不严,我便替你教教,你可服?”
薛新广眼瞳骤缩,心底愤怒无比,但最终只能咬碎和血吞,慢慢地迸出一个字来:
“服……!”
他与薛旭晨不同,他见多识广,从刚才江夜出手的瞬间,便已经看出江夜的实力不俗。
这不是普通保镖就能具备的实力!
他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普通人,还有一群个体实力极强的群体,这些人有时候甚至不在法律框架束缚内,拥有一定特权!
再联想到江夜医术高明,又与杜家有着深厚的联系,于是薛新广也不由心头打鼓,这江夜,定然不俗!
他薛家,连杜家都无法抗衡,更别说江夜背后可不止一个杜家,这样的人,表面上是个上门女婿,但能研发出生命灵液这种战略资源,怎么可能普通?
背后,一定有更加庞大的权力体系支撑!
甚至,在杜家上面……也有人撑腰!
所以,薛新广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其他人都是神色惊骇地望着这一幕,望着那道平静而立,仿佛不沾染人间烟火的身影,众人心头皆是掠过一抹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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