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想到了那几个在马哭坟内出生入死的朋友,那位穿着花青色长裙的女子。
“夏泽,对不起,我不该自己跑出来的”何煦忽然有些难过,眼看又要掉下眼泪。
夏泽摸摸他的脑袋:“你从镇上跑出来,是为了找你姐姐,出发点是好的,只是情急之下考虑的不太周到,我是不会怪你的。”
“我和你,和你姐姐何夕都是好朋友,所以我来救你,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我只能告诉你,你姐姐她很好,只是暂时不知去往何处,她那么疼你,肯定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才会一个人离开云溪镇。”
何煦急了:“可我姐姐眼睛看不见,她一个女孩子在外边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夏泽摇摇头:“不会的,因为她现在和我一样。”
“和你一样?”何煦忽然想起了刚才夏泽以一己之力,,杀死义胜军的身手,不由得大喜。
他忽然有种预感,于是问夏泽:“夏泽,你是不是要从云溪镇离开,去别的地方了?”
夏泽点头:“嗯,大概这两天就得动身出发了,有些迫不得已的原因,就好比是生了一场大病,云溪镇这小地方,治不好,就只能出外边转转。”
何煦听到夏泽生了病,眼神有些惊讶,不过他没敢问,思索片刻后,他焦急询问道:“夏泽哥,你能不能带我一起走,我得出去外边找我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花你钱的,我自己攒了点,我还能帮你生火做饭洗衣服。”
“这”少年面露难色。
“夏泽哥我求求你了,我把这些年攒下的钱都给你”男孩央求道。
“不要你的钱,但是沿途要听我的话,说起来这事还得跟我嫂子商量商量。”
孩子大喜过望,两人沿着云溪镇的方向前行,头顶星光落下,照亮赶路人来时的路。
两天后,云溪镇上开了一家有史以来最大的绸缎庄,同时也是一家成衣铺。铺子里有个梳着端庄大气的朝云近香髻,穿一件薄罗长袍的丰腴美妇,手底下还有着几十个心灵手巧的绣娘。
有位容荣华贵的俊美男子,自称是跑堂的小厮,面如冠玉,待人接物,都像是一杯清茗,令人舒适自然。
店内的布匹绸缎,颜色鲜艳,绣工出彩,有许多衣物在封闭的云溪镇见都没见过,价格也十分喜人,若是舍得花些银两,还能量身定做出款式新颖的衣裳。
开业两天生意就十分红火,店内的顾客,男男女女皆有,也不知是来看些花容月貌的绣娘,还是来一睹美妇和男子的风采。
茶水铺子的陆英和阿玉,偶尔会来绸缎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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