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身之本,没了山水灵气,开除宗门供奉事小,就担心醉月山宗主一怒之下,派出宗门各个供奉,不死不休,将其诛杀。
最为麻烦的是得罪了吴骓这位大神,整个缥缈州将不会再有他的立足之地,各宗门、谱牒仙师说不定还会为了讨好吴骓,借花献佛,来取自己的人头。
吴骓被人抱着大腿,嘴角有些抽搐,但仍是无动于衷,放在他还是土地那会的脾气,说不定一刀就砍下去了。
翟鹤忽然想到夏泽与吴骓关系密切,转头就又要一把鼻涕一把泪扑到夏泽跟前,一把抓住他的大腿。
看着这满脸的鼻涕,夏泽暗自握紧了拳头,发誓只要他敢扑上来,这落下的一拳断然不会太轻
好在吴骓相当有眼力见,一挥袖,野狗扑食姿态的翟鹤无影无踪,夏泽默默向着吴骓竖了个大拇指。
自家长老犯下了无法弥补的重罪,又不知被吴骓送去何处,所有的醉月山弟子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一合计,此等大事须尽快汇报宗主,当即动身准备离开。
吴骓倒是相当爽快,只要是愿意当即离开的宗门,他都可以用山神缩地法送上一程。陆陆续续有人离开,这场大战已经损失惨重,再往马哭坟方向前进,不知道还会遇上什么麻烦,权衡之下,走为上计。
李猷、符契好在受伤不重,在一旁休养生息。
“主公,待会老奴陪你们走上一段,有些要事需要向您汇报”吴骓和夏泽、木桃不紧不慢向着那两块冰山走去。
夏泽显然对主公这个称呼有些不感冒:“别叫我主公,怪别扭的,叫我夏泽就行。”
“尊卑有别,恕老奴不能从旨。”
他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木桃,即便他今天早已不是被人呼来喝去的土地小神,但是一见到木桃,他心中就充斥着被人居高临下的忌惮。
两指分别在冰山上一点,瞬间消融,魏鱼寒已经冻的昏死过去,徐浑有玉牌护身,状态要好些,拜谢了吴骓和夏泽,扛着魏鱼寒向着山外走去。
名为阿玉的狐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要把装死的策略贯彻到底,吴骓从方寸物中取出一件薄如蝉纱的霓裳,盖在阿玉身上。
像是别有用心的要看夏泽反应,吴骓念动口诀之时,嘴角难掩一抹笑意,随着咒语越来越快,狐妖阿玉一身的绒毛,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白洁如玉、凹凸有致的青春酮体,一水秋水眸子,可怜兮兮的望向夏泽。
在场绝大多数修士,齐刷刷倒吸一口凉气,这等养眼春光,千载难逢,谢谢吴老神仙。
夏泽耳根一红,双眼几乎要瞪出眼眶,满脸错愕之色,这吴骓真是用心险恶啊,这薄如蝉纱的霓裳能遮住什么,分明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活招牌啊!
腰腹传来皮肉被人捏住的阵痛感,随着少女手指拧转的角度,夏泽的嘴角也在不断的抽搐。
“老不正经。”木桃骂道。
吴骓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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