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不堪的残次品,结果一不留神在木桃干净的鞋尖上踩了一角。
木桃大为火光,刚要动手。那位女子却毕恭毕敬的了作个揖:“小女子唐突,冒犯了姑娘,望祈赎罪。”
言行举止礼仪恰到好处,偏偏脸上还是一副冷若冰山的平淡,这让话到嘴边的木桃气成了鼓腮的金鱼,方才她才教育李猷行走江湖要懂礼数,这回只得吃下这口气。
夏泽从头到脚,细细打量这位不知是懂不懂得礼数的姑娘,袅袅青衣,长袖下一双白若凝脂的纤纤玉手,手腕处挂着个银镯,不似那木桃眼波流转,却也有一双让常人见了都为之侧目的瑞凤眼,香墨弯弯画,燕脂淡淡匀。
这位姑娘很好看,如果不开口说话,夏泽以为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仙人笔下的仙子,就是这淡淡的妆容放在别的女子脸上也就尔尔,在她脸上便是极好的,美中不足的是她足下穿着一双桃花色的鞋子,面容无可挑剔,只是服饰的搭配上的理解别具一格。
木桃开口道:“这位姑娘,不好意思,这桩生意是我们先来的,你中途打断,不符合规矩吧。”
那女子看也不看她,径直向夏泽走去,淡淡道:“上门提亲才讲究先来后到,可这也得老丈人点头不是?况且你们还得讨价还价,可我不喜欢。”
“让我看看你的挂坠。”夏泽眼见那女子的脸愈来愈近,全然不顾身后几人的白眼,一把将刚要起身的他按回椅子上,后者俯在椅子上,抓着夏泽脖子上的玉坠看得出神,渐渐有些雾气。
“怎么会,怎么会,果真如此。”女子声音有些哽咽。
这藤条做的太师椅受重轻微摇晃,女子的脸时不时贴着他的胸膛,夏泽是大气不敢出,心中大为震撼:“这位姑娘长相是极好的,就是脑子不大好使。”
瞥见对面的木桃鄙夷的眼神,夏泽如坐针毡。
“无礼!”李猷化掌为圆,掌中雷声大作,踏步向前,劈向女子。
藤椅上的夏泽,嘴巴张的很大却发不出声音,稀里糊涂的就被扔上了房顶,一屁股坐在了屋檐之上。
凡胎肉体的当地人不识其中门道,伸长了脖子看热闹,附近的外乡人看见两拨人动手,赶忙退让开来,避免被这场搏杀波及,人群中有人感叹,这少年师承不简单,使的居然是雷法中震慑妖邪,惊鬼神的掌中雷。
青衣女子脚尖轻点,身形快速闪动,每当李猷认为要得手之时,又频频落空,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倒是将荷花巷里的道路砸的坑坑洼洼。
女子双掌上下翻飞,拍碎飞溅的碎石,轻松自如。
这一头的李猷有些恼火,这分明是猫在逗弄老鼠,欺负他掌中雷还不纯熟,马步站定,双掌隔空抱元,一招狮子张口,虎口雷电喷涌而出。
青衣女子站定,不再留手,一枚银针自袖中滑落,朝李猷飞射而出。
尧命怒目圆睁:“手下留情!休伤性命!”
已经来不及了,飞针迎着冲破雷电,嗖的一声刺入李猷掌中,两眼一黑,尧命身形一闪,来到李猷身后,一掌拍向其后背,一缕霸道真气灌入。
李猷小臂处轰隆一声,随即倒地口吐白沫,抽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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