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师尊的性子她知,他有个不轻易挪动东西的习惯,除非
陆雪渊走过书架,望着前面帮他拿药的戚祝融。
“你不是祝融师兄对不对?”陆雪渊眼神凌厉,伸手就朝他的后背抓去,谁知却被那人躲过,直接朝她批头一掌。
陆雪渊哪里是个吃软料的性子,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弯刀,聚力往那人脑门就是一掌,电光火石间,桌椅被劈成两半,那人急忙想逃,却被陆雪渊的龙吟刀一把掠过眼前,横插在他旁边的石柱上,就在那人分神的片刻,陆雪渊箭步前冲,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就在她要扭转那人的脸看他到底是谁时,却倏尔抓了个空。
只见那人化成一缕黑烟,倏地从窗户的缝隙逃走了。他身上的衣服也犹如没骨头的架子一样松松垮垮落到地上。
突然陆雪渊发现了一个褐色的锦囊,从衣服中掉落出来。
陆雪渊眼睛一亮,刚拿到锦囊,便见白暮尘从门外进了来。
她的纱巾也在刚才打斗中掉落,现在灰头土脸的,一手握着锦囊,一手准备去拔石柱上的弯刀。
“师尊”陆雪渊音如蚁蚊。
白暮尘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这房间内的一切。被劈成两半的桌椅,凌乱的书架,快要掉落的古琴
就在这时,刚才的古琴摇摇欲坠似要掉落。
“渊儿小心!”白暮尘却是第一时间冲到她面前,用手护住她的头颅,架子上的古琴直接砸在了他的左手上。
“师尊!”陆雪渊反应过来时,古琴已经应声倒地,白暮尘的手臂浮现一片红肿。
“为什么不用术法,您怎么这么傻!”陆雪渊忍不住出声责怪。
“为师以为来不及,便忘了。”他还是那般神色淡淡,甚至都没有问她为何这副装扮,怎么把自己的书房搞成这副鬼样子。
这时,门外有几个弟子匆忙赶来,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见白暮尘受了伤,赶紧喊着叫山医,却被他止住。
“无碍,一点擦伤而已,何须惊动山医。”
陆雪渊端着白暮尘微微出血的胳膊,突然内心一阵酸涩,她好看的睫毛轻轻翻飞,硬是把那句“您总是这样!”的关心,忍在了喉咙中。
忍住!忍住陆雪渊,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
想到此,陆雪渊吞咽了下口水,强迫自己镇定,而后道:“师尊,方才那股黑烟不知是何来头,竟能化做祝融师兄的样子,还盗取了这个!
她说着把那个褐色的锦囊递到白暮尘面前,白暮尘看到锦囊,先是眉心一沉,而后眼神突然变得愤恨,像一把无源之火,能将方圆百里的野草顷刻烧毁干净。
“你说他是什么?一股黑烟?!”白暮尘慢慢地吐出这几个字,可每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愤恨,连陆雪渊都感受到他眼中的无尽怒火,因为他原本红肿的胳膊似在轻微颤抖。
就在这时,门外又有弟子传报:“师尊!大事不好了,祝融师兄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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