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似乎迸射出炽烈的火光,倏尔,却又轻轻的放下。
算了,就算杀了又能怎样呢?一头灵畜而已。
陆雪渊转过身去,“你走吧,我不杀你。”
狮子哀鸣一声随即朝窗户口奔出去。
接着,便听到“砰!”地一声巨响,塔楼外的三只石狮子全部分崩离析,只剩一只狮子仰颈望向三楼,那目光与陆雪渊正好对上。
陆雪渊抱着剑慢慢地靠墙蹲下,她经历了刚才的生死搏战,此刻已经累的筋疲力尽,眼光迷离,倒在地上,睡着了。
与此同时,刚回到冥界大殿上的冥翌喷出一口鲜血,也倒在了面前的案几上。
三日后。
陆雪渊醒来时,晨光熹微,有几只山雀在屋外树梢叽叽喳喳乱叫,她躺在床上身体虚弱,虚咳了几声。这时,“吱呀”一声,推门进来一人。
“师尊!”陆雪渊俯身探出头道。
白暮尘一身清冷白衣,手上还端着刚刚熬好的汤药。他见状忙放下手中药水,走上前扶住陆雪渊。
陆雪渊似乎听到他胸腔内极低一声叹息。
“何故把自己伤成这样。”白暮尘出声轻柔,他音色本就清列甘甜,此刻倒像是种抚慰。听的陆雪渊心神一颤,
“师尊你不怪我?”陆雪渊有几分诧异,出口问道。
白暮尘没有作声,将被子往她身上盖了盖,起身端来汤药,轻轻吹了一口送至嘴边,“先把药喝了。”
是了,师尊一贯便是此种性子,看起来不骂不罚是为她好,可其实超过他的限度比谁都无情无义。此刻那股极淡极雅的茉莉花香换醒了她的神志,师尊还是那个师尊。
陆雪渊这般想着低头靠近勺子,将药吞咽喉中。温度刚好,后味还带丝甜。
“师尊,徒儿,有事问您”
陆雪渊知道此刻问这些不太合适,可别无办法,她必须要问。
白暮尘在听到‘您’字时,端汤药的手骤然一抖,差点将碗中药水洒出来,他望向陆雪渊的双眸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听到类似于六月飞雪之类的事情,确认后,却在下一秒将脸转过去,音色恢复了往日的平淡,“嗯。”
陆雪渊哪注意到这么多,连忙开口问道:“徒儿想知那座白塔里究竟有什么?为什么从来没听人提起过?还有二楼的宝库,我,我拿走了把剑,另外”
陆雪渊声音越来越低沉,最后小如蝇蚊,“我还杀死了用来镇塔的三只石狮子”
听到这里,白暮尘却是一怔,把碗放到桌上,起身望向她,眉间轻蹙,淡淡道:“三只?”
“是师尊!只有三只,另外东南角的那只,我放它走了,徒儿谨记您的教诲,时时不忘勿生、勿生杀戮之罪。”陆雪渊说这句话时抬头仰望着他,却在说起后面几个字时,声音颤抖,垂下眼眸,眼中瞳孔闪烁,不敢看他。
杀戮之罪?她这一世是非杀不可了!只能尽量少一点伤害罢了。
“为师赶到时,仔细查探过,四只石兽灵息尽无,以为你,若是这样,那最后一只石兽是逃逸了。”
白暮尘望向窗外,眼神越过树梢上那几只鸟,而后望向天空,不知看向何处。良久才收回目光,侧身俯视着她,眼神中是无法诉说的动容,似有许多嘱托之事,到了嘴边却全都咽下。
逃了?会到哪里去呢?陆雪渊摸了下鼻尖,轻轻叹了口气。
“渊儿,你还欠为师一个解释。”白暮尘抬眸凝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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