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才答应做他师傅,一周教他一次,一次三小时,这个机会他绝对不能错过。
架好画架,准备好需要用的画具和画笔。
温言掏出一个从公寓里随手拿的香蕉,放在季云澜的不远处的桌子上。
“今天画静物,你先画个香蕉,我想先看看你的基本功。”
不得不说,季云澜不愧是她师父的孙子,别看这么多年不学无术,其实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
他来做她的徒弟,那可真的是她赚了。
池砚见温言的视线全部都集中在季云澜的身上,只觉得很是不爽。
他也坐在一个画架之前,笑眯眯地看着温言:“姐姐,我也想学,能不能教教我?”
温言有点头疼地走过去,刚想对池砚说,让他别添乱,没想到他反手将她抱进怀里,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将画笔塞进她的右手里,“姐姐,教我画画吧。”
他的唇几乎就贴在她的耳边,早晨明明也没有喝酒,依然闻到了一股醇香的味道,令她微醺。
她想把附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给扒开,可是他的力气极大,她压根就动弹不得。
小声开口:“你昨天还说我不喜欢的你都不会做,你要是再继续抱着我,我要生气了。”
坐在不远处的季云澜,看见这一幕,不受控制的直接就把画笔给捏断了。
池砚像是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一般,故意亲了亲她的耳垂,甚至贴在她腰上的左手还更加用力了一点,“姐姐,你不能打击我学习的兴趣。”
温言:“……”
什么学习的兴趣,依她看分明就是故意打击季云澜才对。
这会儿真的有点生气了:“你要是再不放手,晚上别想再继续抱着我睡。”
她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生气,池砚还是能够分清楚的。
见状,他松开了禁锢着的手。
温言得到自由后,立刻从他身上站起来,站起身后还不忘瞪他一眼。
季云澜感觉自己就是纯纯在给自己找虐。
重重地将画笔放在桌子上,气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温言刚想追上去,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对方说是医院的,说林清晏出了车祸,目前在医院,而她是手机联系人里面唯一的联系人,希望她能来一下医院。
温言一听林清晏出了车祸,当即也顾不上季云澜了,连忙对池砚说道:“清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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