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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新开了一局,这一局温言的牌面很一般,她在考虑应该发哪一张,就在犹豫之时,一道身影突然俯身下来,洁白无瑕而又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其中的一张,声音像是缠绕在空气中传入她的耳膜:“发这一张。”
她的心脏都漏了一拍。
下意识地侧过脸看了一眼池砚。
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靠得那么近,他吐出的气息在落在自己的颈侧,彼此的呼吸无形之中就缠绕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味道无形地勾引着她。
她不知道池砚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她只觉得自己在一瞬间心乱如麻,无意识地就发了池砚所指的那一张牌。
路景希见状很是不乐意地开口:“池砚哥,这也太不公平了,你帮她这是在作弊。”
池砚漠漠地回了一句:“我乐意。”
路景希:“……”
他只觉得胸口中了一万箭。
宫子羽一直都在观察着这两个人,笑而不语。
温言只感觉脸上蒸腾地厉害,需要去冷静一下,对站在她身旁的池砚说道:“我想去个洗手间,你能不能帮我打这一把。”
池砚接过她手里的牌,淡淡开口:“可以。”
有了池砚接手,牌局很快就变得不太一样了起来。
主要是他够无耻,也够不择手段,若是说他出老千吧,又没有那么实质性的证据。
总之他就是把把都赢。
温言来到洗手间给在自己脸上拍了拍冷水,浇灭脸上所蒸腾的热量。
她以为自己一向冷清,是不会被什么迷了眼,乱了神的,但是今天好像她不那么确定了。
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心乱如麻。
池砚和他们又打了几把,有点兴致缺缺,“我去看看她,怎么还没回来。”
路景希有点无语:“池砚哥,她就去了五分钟而已,不至于这么放不下吧。”
池砚没理他,径直推开了包间的门。
池砚一离开,路景希就快要气炸了,“那个女人究竟给池砚哥下了什么蛊,不过才五分钟不见,就念念不忘的?池砚哥这么不放心怎么不把她拽裤腰带上?”
越说越气,音调都不由拔高了几分,甚至还带了几分恨意:“那个女人怎么不在当初的那场意外里死了?若是死了压根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的麻烦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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