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爷爷气了?”
江月白气鼓鼓皱眉,“没有,我气我自己,没个金丹爷爷。”
陶丰年苦笑不矣,“是爷爷不争气拖累你了,你平日不是最豁达吗?怎么遇上这个林岁晚就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江月白一屁股坐在道旁石头上,提了几口气才道:“她冤枉我偷东西,让人打我,还把我卖到窑子里,卖给……卖个一个专门欺负女童的老怪物。”
陶丰年眼神一肃,蹲下来见江月白眼中雾气蒙蒙。
“要不是我用针扎了满身血点说自己得了风疹,我都没机会逃出来。这都不说了,山门前明明是我自己努力拿到的令牌,她一出现就夺走属于我的机会。”
“我拼命争取入了仙门,现在她又拿她老祖压我,我不想死,可我也不想一辈子藏在花溪谷里,我想学本事,学很多很多通天本事,迟早有一天,我要把她和她老祖一块宰了!”
江月白用袖子抹眼泪,陶丰年左右查看,确定没人才慢慢开解。
“爷爷知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刚才做得很好,戒急用忍,若无将对方连根拔起的实力,就不要轻易出手,一旦出手,势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江月白眼泪汪汪,“我知道,可是现在怎么办,我总不能真的一直待在花溪谷不出去吧?我想去藏书院看书,我还想去讲法堂听讲啊爷爷。”
“想去就去。”
江月白哭声一顿。
陶丰年道:“我刚问过胡老八,林向天前日已经闭关,若无大事,他两三年内不会出关。”
“你怎么知道?”
“你可知爷爷如何跟林向天结怨?那件事实际上是我的疏忽,当年林向天面临结丹,需要练一炉冰心护脉丹,可我那时第一次筑基失败,心不在焉取错了灵药给他。”
“冰心草和青霜草本就难以分辨,一个性温一个性寒,弄错也能成丹,林向天没有察觉,结丹时出了岔子,埋下隐患,需要多次闭关温养才能祛除金丹中的寒气。”
江月白恍然大悟,所以贾卫那么欺负爷爷,爷爷也不吭声,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有错。
还有林岁晚,刁蛮跋扈,心狠手辣,刚才却只让她躲在花溪谷别出来,正是因为林向天不在,她没靠山。
“若非我是灵耕师,宗门力保,加之寒毒只是耗费他些许时间精力并不要命,林向天又怎能放过我?所以啊丫头,你要早些考上灵耕师,那就是一道保命符。”
“林向天为人狭隘,在天衍宗内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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