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白芙又返回榻上去寻,便是将丝枕锦衾全都扔下绣榻,亦不见玉梳的踪迹。
完了。
许之洐不会放过她的。
姜姒急得流出泪来,管乐蹲下来轻声安慰,“姑娘别急,到底丢了什么,咱们慢慢找。若是有手脚不干净的,奴婢决不会轻饶了她。”
“姑姑,我丢了一把玉梳子来不及了我这便要随燕王去巴郡,姑姑快帮我打点一下行装。”
管乐愣了一下,一边应着一边急急去收拾衣物,“太子殿下可知道?”
姜姒失魂落魄地坐在榻边,一时发起怔来。
他不知道。
便是知道,又能如何?
那日许之洐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肆意拿捏着她最柔软之处,问她,“这样低贱,可还配得上许鹤仪?”
他还说,“许鹤仪一向洁身自爱,若见了你这幅肮脏放荡的样子,只会令他恶心。”
白芙走过来问,“你要与殿下去巴郡?”
姜姒没有说话,只是茫然地点点头。白芙便去里间拎来了她的包袱,道,“那我也要一起去。”
阁外伯嬴已经催道,“姜姑娘可收拾好了?殿下已经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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