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瘫下,鼻翼翕动,冷汗直流。
用黑衣人递来的白布擦了擦手,高成冷冷道:「此人修行根基已废,剩下来的就交给你们了。手段利索些,去了他勾人的物事
,人要活着。」
「小的明白。」
高成负手慢慢出了屋门,身后传来张晴含混不清的惨叫声。
看了看青灰色的院墙,高成低头向前院走去。
忽然,院外传来了喧闹声,高成眉头一皱,「何人胆敢在此喧哗。」
迎面匆匆跑来一人,急促报道,「高管事,翁主闯了进来。」
「翁主?」高成一怔,「快拦下来,万不能让她到此。」
「拦不住啊,那个大高个横冲直撞,手下人又不敢下杀手,一些法术、兵器都不敢使用,翁主直直进了院子,往这里来了。」
高成额头汗水渗出,赶紧向着院门处奔去。
刚到第二进院子,只见赵陵身着素服,长发未绾,双手放于袖中,昂首向着院中走来。光头壮汉手持大斧,紧紧跟在身侧,身后还有几人相随。
一帮黑衣人手持兵刃在两侧警戒,却是不敢上前,只能亦步亦趋随行,倒好似夹道相迎。
「翁主,王爷有令,除他本人外,其他人严禁进入此地,还是请回吧。」高成趋步上前,拱手施礼道。
赵陵目不斜视,面无表情,挺着胸脯直直向前,嘴里冷冷蹦出两个字,「滚开。」
「翁主」
「滚。你姓赵还是我姓赵,莫要仗着人势作那狺狺之事。」赵陵脸若冰霜,直直向着高成撞去。
眼见再也无法拦住,高成使了个眼色,一人迅速跑出院子,自己则是陪着赵陵向内院走去。
一行人到了内院,赵陵侧耳一听,便向关押着张晴的屋子走去。此时她已能练气,觉识自是灵敏了许多。
轻轻推开屋门,赵陵怔在原地。屋中,张晴仰天躺在床上,头发凌乱,下身处一片血迹,已是昏死了过去。
赵陵不自觉伸出手,两肩颤栗,两行清泪无声从脸颊滑落,扑簌簌落于前襟。
终是晚了吗,口中喃喃,缓步走到张晴身前,赵陵跪倒于地,将其脸上的乱发拨开,「张郎,张郎」轻呼几声,手颤抖着抚过其脸庞。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赵陵伏于其身上,丹唇轻轻吻着其额头、眼睛、鼻翼如珠泪滴掉落于张晴脸上,怦然而碎。
「是我害了你。」赵陵轻轻呓语,将脸贴于张晴胸前。
「翁主。」高成咳嗽了一声提醒道。
赵陵霍然起身,紧咬银牙,头也不回,一字一顿道:「高成,将人放了,我要带走。」
「翁主。」
「嗯」赵陵回头,脸上俱是冷漠,一缕凛冽的杀意在眼底流转。
高成心头一个咯噔,他深知赵陵的脾性,这是真动了杀机。
在王府这么些年来,但凡是让赵陵不高兴的,都没有好下场。事实上,王府中属吏、下臣,最害怕的并不是赵长,毕竟他受位子所限,行事还有章程。但赵陵则不然,其人手段诡谲,出手狠辣,得罪了她,往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到此处,高成一咬牙,也不等向赵长报信的人回来,大声吩咐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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