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敏儿如何去装扮,只是不管她打扮得再怎么像,都得不到的片刻驻足,再加上上次因为齐敏儿的事情,新帝迁怒了她,刘皇后也有些生气,便吩咐宫女们按照自己的喜好打扮。
只见刘皇后斜斜梳了个发髻,面容有些慵懒,倒是固定发髻的珍珠发簪光华流转,一看就极奢华,刘皇后看了看自己的教养嬷嬷,又说道:
“你是说父亲他说陛下之所以对齐敏儿如此执着,这背后还有我们的原因,这是怎么讲的?”
初初听到这话时,刘皇后只当是嬷嬷传错了话,却不料对方语气却很是肯定。
“是,这也是将军听着夫人说的,娘娘您知道夫人一向不善于争斗,可是夫人的堂姐是顺宁伯府的管家大夫人却颇为懂得这个道理。顺宁伯一贯好色,可是你的姨母却一贯稳坐钓鱼台?”
说到这话时,教养嬷嬷略停了一下语气,然后又说道:
“前些时候顺宁伯也带回了一个爱妾,听说是自小就侍奉他的丫鬟,因着当初顺宁伯新婚时要把身边的亲亲丫鬟都赶出去,那妾室也是,只是她出府之后并未嫁给其他人,一直等着顺宁伯。
这事情被顺宁伯知晓了,他甚是动容,特意把那女子抬了进来,又因为对方如今已不是奴婢,还特意给她一个良妾的位分表达看重的意思。”
“这种青梅竹马之类的感情最深厚了,就像齐敏儿以她如今的地位和身份,如何能入宫?陛下还想给她封那么高位,不就是看着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呢。”
刘皇后一听到这话心中就有些生气了,嬷嬷也随即应承道:
“可不是,听说那位良妾之后总有些体己话要顺宁伯说,只是这些事情连您姨母并不知晓。”
堂堂一个正妻,竟然时时被排斥在夫君与妾室的交谈之外,顺宁伯夫人心中的怨气可想而知了。
“姨母竟然也能忍?要不传出我的意思去,把那妾室招进宫中来看看,我倒要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狐媚子,竟然如此不堪,真的是可恶。”
刘皇后闻言很是生气,遂即命令那教养嬷嬷,却见到教养嬷嬷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娘娘有所不知,那妾室月前已然被发卖了,听说是依着奴婢的身份贩卖的。
她是侍奉过人的妾室,又被当家主母厌恶,能买到什么好地方呢?
“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顺宁伯很宠爱她吗?怎么又如此轻易的放开手?”
刘皇后闻言甚是诧异,却看到那教养嬷嬷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又听见她说道:
“听到顺宁伯的夫人说,这种青梅竹马的感情强行是融不进去,而让这种感情破裂的方法只有一个,并不是强加干预,硬生生的分离,越这样越能引起人们的逆反心理。
更难的事可能还会更加深了两人之间的感情,这实在是算不上一个良策。
像这样的感情,只有让他们两个之间出现了嫌隙才能彻底的分开,这便是您姨母用的计谋,而且也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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