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齐老爷看到那玉佩的样式却是有几分失态的样子:
“我知道你疼爱蓁蓁呢,可是这礼物实在是珍贵,这还是当年先太子送的呢,蓁蓁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再说这玉佩我那里也有一枚呢。”
听到齐老爷这话,李太傅有些不舍得地摸了一下那玉佩,然后有些怔愣地说道:
“是啊,这还是当初太子殿下赐的,听说是难得的美玉,他特意送给我做礼物,又因为知道我和你多年来的交情,特地做了一模一样的,一枚送给了我,一枚又给了你。
其实太子是个性情温和的人,对待大臣他总是脾气很好,只是他到底不如新帝这般的果断,其实当初我便有意谏言太子,只是他本就是个宽厚的性子,却以没想到到底是新帝争夺了皇位。
如今,这玉佩放在这儿也不过是让我想起来过往,送了一个小姑娘吧,倒不如送给这小姑娘。
另外如果你真的有心要培养它的话,便不可再这般优柔寡断,也不必都教导些诗书礼乐的,只教一些实用的,以后它也用得到。
眼看着如今的皇上对待你的大孙女的态度如此的喜欢,纵使以后封不了皇贵妃的位分,可一个宠妃的位置也是少不了。
若她还顾念着自己的母家的话,你的这两个孙女可以来相互配合,以后这明远侯府的起复也可以期待了。”
说完了这一大堆话之后,李太傅方才停住了,这才想到了身旁的少年,他忙拉过来对齐老爷介绍道:
“想来你也该认识的,这就是我女儿的儿子,也是我的外孙,他父亲是西北郑家的少主。
当初我把妻子一人送到西北,女儿那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正好我外孙在外游历,于是便让他到我身边来服侍,这小子也是个有心的。”
说到这儿的时候,李太傅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笑着对齐老爷说道:
“说实话,当初我们也算是结了儿女亲家的,本来我女儿与你三子的年纪正相当,只是你说三子顽劣的话,当初拒绝了,我之后把女儿嫁到西北,如今这小女孩是你家老三的女儿,我这外孙也是个温和的,不如再结个娃娃亲如何?”
他这话一出,齐蓁蓁还没反应呢,李太傅旁边那俊秀的少年却先是涨红了脸庞,对着李太傅喊了一声外公,然后低着头往马车的方向走,显然是听见李太傅说这话很不好意思了。
“就该是这样子,你看他整日里不苟言笑的,比我还正经,说实话不如你们去西北,如今我去了那儿,想着开一间私塾。”
听见他这话,齐老爷却还是摇头拒绝了,按照李太傅说的确实是很好。
李太傅的女婿乃是那边的大族,而且那离着京城很远,在那定居的话想必不用担心身份的问题,可以过的和南定镇上的齐大爷差不多,只是齐老爷到底还是想着去西陲那看看,只是如今李太傅那也算是条退路。
眼看着齐老爷又拒绝,李太傅倒是没有很失望,他又说好了这一路同行,这下齐老爷倒是没拒绝,于是这下来两人又开始相谈甚欢了,齐蓁蓁则开始着手想去做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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