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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做了一宿的噩梦,早上起来的时候,试着推了一卦。”
“挂相怎么说?”褚平就像是个好奇宝宝,非要将这事儿打听的清清楚楚。
“挂相说和你有关······”老谢头怨毒地看了褚平一眼,“和你有关的事情,我昨天只做了一件事儿,就是多嘴给你说了句话。”
“所以你就一直远离我?”
褚平被老谢头的话惊住了,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封建迷信不可信”了。
“你身上充满着不祥,我不能和你扯上因果。”
老谢头一副很神棍的样子,就像是有个人突然告诉你,耶稣不让我和你玩是一个性质。
“什么不祥?什么因果?”
褚平怎么也想不到,这事儿竟然扯到了因果上了。
“你身上的不祥会顺着我们之间的因果传到我的身上的,从此我也将变得不祥。”
褚平突然觉得眼前的老谢头真的是一个当神棍的料。
任谁听了他的话,再配上他那神圣,严肃,不可说的表情,都会觉得这就是神的旨意,上天的安排。
“嗯?”褚平被老谢头的解释说的一愣一愣的,“这特么的不就是说,我太倒霉了,你和我走的太近,也会跟着倒霉嘛。”
褚平不再理会老谢头的“神棍”理论。
“你到底梦到了什么了,我了解一些解梦的,我可以帮你看看。”
老谢头狐疑地看着褚平,那分明就是一副,“你竟然要给一个算卦先生解梦,你是不是疯了”的表情。
“你研究的是东方的解梦,我说的是西方的解梦,咱们两个不是一个体系的。”
对付神棍的最好方法就是另一个神棍。
“嗯?”老谢头还是一脸狐疑,不过他也没有拒绝,而是和褚平说起了昨天晚上的梦。
“你见过非要叫你妈妈的小男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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