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秦征与四皇子秦战对此皆是幸灾乐祸。
朝堂的风向,又变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秦琬,只是在茶馆里要了一碗茶,默默看着秦阖被斩首于世。
曾经那么嚣张傲慢的秦阖,在面对死亡的时候,简直就像个可怜虫,不停地哭喊着自己冤枉,乞求要见秦天孚,但所有人只是看小丑一般的看着他。
围观的百姓更是纷纷唾骂,这些年来,秦阖横行霸道害死了那么多条人命,百姓们早就积怨已久。
他们恨不得冲上去把秦阖生生扒皮抽筋,看着他求饶的样子,只觉得像臭虫一般恶心。
“秦阖的事,和你有关?”
对面,萧冽抿了一口茶,他似乎已觉察到了什么。
而且他之前调查过秦琬的事,知道秦琬与秦阖之间的恩怨。
秦琬没有回答萧冽的问题,只是淡淡地道了句,“没有情感的人,只会成为事物的奴隶,权势、地位、名望,一切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仅仅是秦天孚,还有现世中她的族人,他们总把这些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在他们眼里,所有人都只是一枚棋子,都可以利用,也可以抛弃。
而只要威胁到他们的存在,就一定要赶尽杀绝。
秦琬厌烦够了那样的生活,她这一生,绝不会再回到那里。
她抬眸看向萧冽,眼前的这个人,将来会走到那最中间的地方……
接下来的半个月,秦琬对一切都有些兴致缺缺。
她只是每日机械的来往各个贪官污吏的府上,把他们搜刮的民脂民膏搜刮一空。
就连国库她都光顾了一番。
一时间,那个偷盗府库来无影去无踪的异世人成了京城里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的人物。
而京兆府衙的差役捕快更是忙的不可开交。
京城情势一下子变得汹涌起来。
偏在这时,太子秦征私占金矿的事亦爆发出来,仿佛炸开的油锅,油花一个连着一个崩出。
秦天孚雷霆大怒,派人把金矿收归国库,交由工部采矿,秦征也被紧闭在了太子府中,但并未废去太子之位。
萧冽也不知在忙着什么,每日早出晚归,而京城里的朝臣,也接二连三的爆出各种贪赃枉法之事。
这些秦琬都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京城里倒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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