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们卖四十文一斤又怎么了,药材可用得货真价实!”李氏紧蹙着眉头,风风火火的往事发点赶。
这会,本处于车队后头的丁雪微姐弟,跟着自家爷爷站在车队前端,与他们对立而站的是盐田村的村长以及村民。
药不药的盐田村人可不管,他们只关注灾民挣大钱,而他们得服劳役这事。
“按道理,你们在其它府,挣其它府的钱,咱们不该过问,可你们捡的毕竟是属于我们村的海货!”
想卖,可以,但从我们村地盘捡的东西就该付我们村钱。
村长的话就有一个中心思想,他们要钱。
与丁老头对视一眼,圆滑的徐父抱拳:“这事我们本该一早就与村长说的,可到底海菜不值钱,便想着先打出名气。今儿村长带人来,倒是让在下省了回头找大家的麻烦。”
临海县当地渔民若没有被征劳役,各处灾民若不卖劳动收获,打乱了渔获市场,一天几两,十几两银子挣着的临海县渔民,会将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的可能将不大,偏偏官府急着制盐,而渔获市场收入大大减小。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好时候,却没得挣多少,谁都不愿意。
“你们的海菜可没有不值钱的!”村长意有所指。
陈汇那边的四十文,这边的三十文,可都值钱得很。
在盐田村村民红果果的视线里,徐父气定神闲。
“陈汇府那边也有海线,我们在那边售卖,道理上来说,在那边捡海货更方便,之所以没那么做,一是因为我们是丰城府人,二是打着有生意应该带着自己人发家致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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