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呀,咸的呀,这些地方,比如说湘蜀,三秦、三晋这一带,他们都是这样的。”
“嗯!文化差异。”
贺道北附和了一句。
“不!”
王栽物摇了摇头说道。
“我认为是因为这些地方穷。他们希望用尽可能少的菜,下尽可能多的饭。这富裕点的地方,那就不一样了,比如像南粤,江浙,苏杭这一带,相对来说比较有钱,所以吃得东西都相对清淡一点。”
“呵,你这番见解倒是新鲜,不过细品确有几分道理。”
贺道北不禁莞尔一笑,随即好奇问了一句。
“栽物,看你谈吐和见识,应该在外面闯荡过吧?”
“嗯呐,在申都待过几年,大学也是在申都读的。”
王栽物如实回了一句。
“难怪!那怎么不一直待在申都呢?要回来当族长,毕竟大城市机会多,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是更向往大城市吗?”
贺道北有些不理解问了起来。
“我这是被大城市大浪淘沙下来的沙石,所以只能回到老家待着。”
王栽物自嘲回了一句。
“沙石吗?我倒觉得你是一颗黑金,一颗裹着沙石外皮的黑金,等着伯乐去发掘它。”
贺道北若有所指的回道。
“呵呵!”
王栽物讪讪一笑,并不打算接话。
而贺道北见王栽物不搭话也扯开了话题,闲唠起江湖上的一些奇闻趣事,洪屠偶尔也插上几句,气氛倒也算其乐融融。
……
酒过三巡后!
“栽物,你知道一碗米价值有多大吗?”
贺道北突然话题一转,指着自己跟前的一碗白米饭问了一句。
王栽物一愣,不明所以看着贺道北。
“一碗米不就是一碗米吗?它的价值就是被我们吃掉,然后拉成屎,回馈给大地当肥料。”
王乃公特别粗鄙的给出自己见解。
王栽物顿时无语,不满瞪了王乃公一眼。
贺道北倒没说啥,自问自答道。
“要是一个家庭主妇,蒸出一碗米饭,也就值一元钱,这是它最原始价值;要是一个商人,做成几个粽子,大概能卖到两三元钱;要是一个企业家,经过发酵,酿成一瓶酒,那就值一二十元。每个人都是一碗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所在,关键是看这碗米落在谁手里。”
“受教了!”
王栽物由衷说了一句。
“所以这人,在关键阶段,就要像这豆腐一样需要卤水点化。”
贺道北又指着一盘豆腐继续叨叨。至于意思不明而喻。
“豆腐没有卤水大不了成豆花呗。”
王乃公抬杠似的又说了一句。压根没有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觉悟。
“呵!看来贺总是想要我这碗米落在您手里,还要当卤水点我这豆腐啊!”
王栽物打着哈哈说了一句。
“错!我是想你这碗米落在天地商盟手里,我或者海字头堂口才是那卤水。”
贺道北纠正回了一句。
“先谢谢贺总厚爱!这事……”
王栽物沉吟了一会,这刚一开口,贺道北又抬手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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