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的哦!”林萌对着窗户露出得意的笑容,对着窗外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任何鬼魂,这个夜晚是属于她的。外面的雷声响起,她猛地一颤,急忙跑到房间对着禧年说:“晚安,禧年!”
“晚安。”
林萌打开门,朝房间走了几步又转过头,回头看着还站在他房间门口的禧年。外面的雷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响亮。女孩朝她的房间里望去,看着那盏慢慢起落的灯笼,然后又看向她身后的禧年。林萌确实认为她现在明白了。
“禧年~?”
“什么事?”禧年问道。
“今晚我可以睡你的房间吗?”
禧年转身,走进他的房间,没有过多的话:“我想说不行,但我不想让你又因为噩梦尿床。”wap.gΟиЪ.ōΓG
林萌迅速关上门,冲进禧年的房间:“事情不是这样的!”
“对我来说当然是这样的!”禧年边说边开始把床垫从床上拉下来做房间分隔。
五分钟后,林萌躺在直立床垫一侧的一堆毯子上,而禧年则躺在另一侧光秃秃的弹簧垫上。暴风雨在外面肆虐,狂风呼啸着沿着百叶窗外的玻璃刮过。
“禧年~?”林萌开始问问题了。
“什么?”
“我很高兴!”
“什么?”禧年问道。
“啊没关系。呃……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快睡觉吧,笨蛋!”从隔断的另一边传来一个疲倦的声音。
“禧年~?”
禧年叹了口气:“什么?”
“我们可以有个厨房吗?”
“…做什么?”
“因为我想给我们做一些真正的食物,我们不必总是吃街上买的东西和干货!”
“你认为我会让你玩火吗?”
林萌耸耸肩:“那你可以帮我做饭!我们可以一起做事!就像我们一起吃早餐一样。”
禧年含糊的回应:“嗯!”
“好不好嘛~?”
“我们他妈的是结婚了还是怎么了?快睡觉吧!”禧年有些烦闷的说:“明天早上再谈。”
“你保证?”问林萌。
“当然。保证。晚安!”
“晚安,禧年!”林萌拉起毯子,缩成一团,闭上眼睛,听着外面的暴风雨,感觉似乎比在她在房间外时要远一点。
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身体开始松弛下来。
“绿色!”一个声音从隔断的另一头传来。
林萌高兴的闭上了眼睛。
慵懒的鸟鸣充斥着夏日的空气,伴随着从喷泉中缓缓滴落的涓涓细流。溪水滴入盆地,不断地、安静地溅起水花。林萌站在外面,就在地下城门的后面,她凝视着自己在平静的水池中的倒影,在清晨的日出光线下闪闪发光。禧年已经起床走了,林萌认为禧年是去给他们买早餐去了?
林萌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希望禧年快点回来!”女孩叹了口气,将一个玻璃瓶沉入水中,然后喝了一大口喷泉的水,尽管水是露天的,在阳光的照耀下,却总是保持着清澈和纯净。巴兹尔告诉她,祝福喷泉的是教会,但林萌却不太相信。
抬头看向巨门的后方,她发现喷泉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喷泉的后部与它之间没有任何分离,就好像整个建筑是从一块巨大的岩石上华丽地凿出来的。如果这个喷泉真的是被祝福的,那么在她看来,这很可能早在教会或其他人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发生了。
林萌无聊的做着伸展运动。忽然下背部猛地一颤,身体向前猛地一震,林萌赶忙用一只手掌抵着喷泉的边缘撑起身子,剧烈的疼痛传遍了她的全身。
“背疼?”她旁边的一个声音问道。
林萌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冒险者公会的那个精灵酒保。
“尝试用一些守护之树的汁液吧。它有点贵,有点脏,但很有帮助!”酒保用她捧着的手往脸上泼了些水后建议道。
“早上好!好久没看到你了。”
精灵酒保在她拿着的一块小布上擦了擦脸:“是的。夏天是公会忙碌的时候,有很多旅行者过来,所以我要加班。我听说你们也在做同样的事情。”酒保想了想又说:“我能问你一些奇怪的事情吗?”
“当然?”林萌重新装满她的瓶子。
“如果你想成为商人,为什么还要加入冒险者公会?”
林萌笑着看着自己的倒影思考了片刻:“我只是误打误撞,你知道吗?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看向酒保,脸上有些苦恼:“当禧年告诉我欠下的债务时,我真的很害怕。你们真的应该事先告知一下人家。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精灵酒保尴尬的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每个人都知道的!门口也有牌子!”
“我不知道。你本可以警告我的!”
女孩一大早本不想这么生气,但还是对有好感的酒保有些恼火,她不确定是否应该这样做,至少酒保人很好,她不想迁怒于她。
“不仅仅立个小标志就算了。”
酒保叹了口气:“你看到标志,走到酒吧,成为冒险者。这就是系统的运作方式。”
“这个系统真愚蠢!”林萌争辩说着,又喝了一口水。
酒保紧张地环顾四周,检查是否有人听到她的声音。酒保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了林萌,抬起一只手,紧张地在她耳边低语:“小心你的言辞。事情之所以如此,是有原因的。”
“你是什么意思?”林萌问道。
“听着,因为……”
“你不是整天都听到那种悲伤的歌声吗?”林萌思索着,看着女人。
小精灵清了清嗓子大声的转移话题说:“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想活到冬天,光有钱是不够的!”酒保后退一步,看着一大群冒险者从身边走过故意说:“实力决定一切!”
林萌跟在显然想摆脱她的酒保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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