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些胡狗敢寇咱们大汉的边关,俺就用这杀猪刀捅他们一百个透明窟窿!”
讲到这儿,张飞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
“玄德?那不对呀,咱们不是要南下洛阳去登门拜见那玉林观主么?你这折道去中山无极,那何时咱们才能赶赴洛阳?何时才能拜会那玉林观主呢?”
张飞想起此行的目的了。
“哈哈…”刘备拍了拍张飞的肩膀。“翼德,再没有比去‘中山无极’离那玉林观主更近了,翼德好生照顾张姑娘,我就先行一步!”
一番话,说的张飞是云里雾里。
“噢!”张飞再度敲敲脑门,见刘备朝他行辞礼,他也一拱手,很粗犷的回了一个。
刘备再拜向关羽。“我与‘长生’一见如故,本该摆酒言欢,不醉不归,怎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得不辞别!”
关羽拱手。“玄德真义士也!他日,关某必与玄德不醉不归!”
“得得得”…
随着一声马儿的嘶鸣。
一匹快马从解良县出发,朝中山国的无极县行去,一匹骡车也再度踏上征程,穿过东城门便是关羽的主家“秦”家的庄园。
而秦家在解良县,算是赫赫有名的商贾之家了。
当然,在整个河东解良县,人尽皆知,秦家与县长关系极好!
在这一方交通要道,一切货物想要运入、运出,若不通过秦家的商队,只会遭逢劫掠,寸步难行!
…
…
木地板被踩得“咚咚”作响,秦家老爷秦牛焦虑不安的在正堂左右踱步。
他的眼前,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面色冷然,言语间丝毫也不客气。
“秦牛,别以为如今多了几个臭钱,就忘了曾经的身份,老子能把你从‘云中郡’带出来,成为富甲一方的商贾,就能让你再滚回去,做回你的奴仆,狗一样的东西!”
说话的正是解良县的县长颜氏一族的族长——颜和!
说起来,颜和除了生下颜良这么一个儿子外,他还有“颜云”、“颜雨”两个女儿。
而眼前的秦牛,曾几何时,也只是颜家的一个“忠实”的奴仆罢了。
出于敛财的目的。
颜家将“秦牛”培养成解良县明面上首屈一指的大商贾,与文丑的‘窃天坞’一黑一白互相勾结,做的是没有本钱的生意,赚的是黑心的买卖!
而这些“黑钱”,少部分留在了秦府与窃天坞,大多数归于颜家,也有一部分作为“孝敬”送到了四世三公袁氏的故居汝南郡,以此换取袁氏在朝野中对颜家的庇护!
这是一条源源不断,黑暗至极的敛财之路。
除了‘窃天坞’假扮胡人模样,劫掠过往客商,或是秦家收去高昂的“过路钱”外:
许多当地富户莫名其妙的就被劫掠;
许多百姓更是被烧毁了田亩,无奈之下,只能卖身为秦家的奴隶,一辈子为其耕种,受其剥削。
至于这些奴隶背后的真正主人,或许姓“颜”,或许姓“袁”!
故而…
此刻的“大商贾”秦牛站在官老爷“颜和”的身前,摆出的是一副很鲜明的“下位者”模样,就像是孙子面对爷爷一般,大气不敢喘一下。
“颜老…怎生…怎生得这么大的气?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颜老了?”
秦牛年过五旬,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偏偏在小他几岁的颜和面前,竟是无比卑微的模样。
哪怕在外人眼里,他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可他心里知道,他不过是为颜家干“脏活”的,进一步说,他的家族不过是“汝南袁氏”庞大脉络下的一条狗!
颜和面色阴沉,冷冷的瞪了秦牛一眼,他没有说话,而是拍了拍手。
门外,一个二十岁男人步入此间,正是颜和的儿子颜良。
纵使颜良是小一辈儿,可站在秦牛面前,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你家护院干的好事儿,一次性就折了丑大哥十几个兄弟,几十匹马?”
说话间,颜良将一封竹简砸到木地板上,清脆的声响,让秦牛心头一震。
他赶忙捡起竹简,这上面是一干小弟的口述,讲述了他们如何去追捕一个女子,如何被女子反杀,如何一拥而上,如何被几个‘多管闲事’的大汉给打翻在地…狼狈逃窜!
一封小小的竹简上,几乎将整个“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过程淋漓尽致的展现在秦牛的面前。
起初,他还没觉得怎样,可到最后,当他看到出手的人中,最能打的那个自保家门“河东解良人关长生”,秦牛的后背冷汗淋漓。
“我…我…我…我日…”
他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哪怕是一个字,他也磕绊了起来。
至于缘由,这关长生是他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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