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说。
“没有。”余下的三人不约而同的说。
“那就这样,散会,普利斯金留一下。”
待到其他三人都出了会议室,况至立对普利斯金招了招手。
“怎样,那老鬼有没有吐露出东XZ在哪?”况至立低声问。
“没有,他防备心很强,我们的人进不了核心圈子,倒是有一个新来的,引起了他的兴趣。”普利斯金低着头回答,两只手不停的相互揉搓着。
“哦,你仔细说说。”
……
“你多盯着点,让他多吃几天苦,我才好出面笼络他,提醒提醒熊游,拳脚可以适当重一点,但这次不要再拿着鸡毛当令箭把人弄死了。”
“属下明白。”
“那就回去盯着去。”况至立挥着手说。
“好的。”普利斯金离开了会议室。
“那老鬼,究竟把九叶莲心藏哪了?”况至立揉着太阳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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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气的散射,星空的确越发清晰明朗,也越发的深邃。
七点二十的时候,陈昱回了宿舍,如他所料,楼道并没人等着他。
在三楼楼道刚好碰上宿舍的人出门,铁塔和老K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五个舍友。
八爷意外的看了看陈昱,点了点头。
“小眼镜,挺抗揍的呀,身上不疼了?”铁塔调侃着。
“那算什么疼。”陈昱随口答着,对着老K点了点头。
“晚上见。”老K说。
陈昱再次点了点头,往宿舍走去。
“老K,你说小眼镜是不是没有痛觉的?”铁塔说着,回头看了看推门进屋的陈昱。
“也许只是比较能承受。”
“应该是没痛觉的吧,听说他被打时一声不吭,就像死了一样。”八爷若有所思的说。
“你们觉得小眼镜怎么样?”老K漫不经心的问。
“老K叔,什么怎么样?”八爷反问。
“愣头青呗,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怕。”铁塔说。
“大鸟呢?你觉得小眼镜怎么样?”老K转头看着矮胖矮胖的工装青年。
“可惜了,是个人物。”大鸟想了想后说。
“我恰恰相反,觉得他不会审时度势,这种人,活不长,无论是在这,还是在别的地方。”大鸟旁的灰色衬衫中年人推了推眼镜说着。
“我同意虫子的观点,铁头,你呢?”走在最后的老头说。
“漠叔,我也觉得他不会审时度势,但并不影响我敬佩他。”被称作铁头的光头少年回头说。
“我觉得他,是可以值得交往的人。”八爷认真的点头说。
……
陈昱回到宿舍后,赶紧进了卫生间,排泄完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子红肿,嘴皮干裂,眼睛周围也黑黑的。
巨大的轰鸣声再度响起,陈昱内心却毫无波澜。
脱下衣服裤子,陈昱冲着凉水。
冰凉的水流过肌肤,略微缓解了身上的疼痛。
但身体里一刻不停疼痛着的骨头,仍然不停刺激着陈昱的神经。
并不是他的骨癌没痊愈,医生说,这是后遗症。
一开始他以为父母并不知道这个后遗症,于是一直假装着,只偶尔在夜深的时候,会汗流浃背。
直到父母带他进行骨髓移植,他才明白,父母一直知道。
但那时候,他已经习惯了疼痛。
所以,相对于一直疼痛着的筋骨来说,被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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