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听杨劲松这么一说,尚春英哭丧着脸,抓过刘爱珍的手,就是一顿嚎。
末了还是刘爱珍同杨劲柏一顿忙活,把腿上打着石膏的杨劲松送回到屋子里躺着,这才安顿利索了。
杨劲松倒是因祸得福,因为伤腿的缘故,终于有了睡觉的地方,能在炕头上占个地方。
可这样以来,晚上一家人睡觉的时候,杨劲柏就得睡灶台前边的麦秸堆。
杨劲柏脸一黑,当场表示他绝对不同意,睡麦秸草那跟猪有什么两样?以前大哥不过是十天半月回来一次,能糊弄就糊弄了,他可是长年累月住在家里,他绝对不干。
尚春英本来心里气就不顺,这老大刚刚回来,这伤腿具体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还是个未知数;万一落下个残疾啥的,家里日子真没法过。
这混账老二竟然为了睡觉的事情,开始跟她在这里犟嘴!气的她抓起灶台前的烧火棍,抓着他的胳膊就要往他身上打。
“婶,要不这么办?让劲柏上我那住着?”
刘爱珍站在炕头边上,盯着三间灰不溜秋的破旧屋子,鼓足勇气说出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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