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那偷听,抓起来。”朱椿正声道。
那人才连忙推门,喊道:“别别,殿下,是我刘大同啊。”
宋怿倒松了口气,还好有我大同兄,总算糊弄过去。
看着两人在那扯皮,宋怿边喝药,边思索着。
眼前二人,是否可以信任?
应该可以,宋怿给下了结论。
他现在没钱没权,借的还是朱椿的势,人家图他啥;况且没朱椿,他坟头草可能得十米高了。
打发走了刘大同,宋怿也问起了正事,“所以那锦衣卫怎么回事。”
“很明显,钓鱼执法。”朱椿正色道。
“我觉得不像,我感觉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宋怿若有所思的说道。
“此言何意?”朱椿倒是来了兴趣,问道。
宋怿理了理思绪,正色道:“我俩,貌似没什么可查的。”
“他查你个没实权王爷作甚,至于我的身份,难不成能瞒过锦衣卫不成?我俩,怕是对赠品。”
“那锦衣卫查什么,来凤阳府溜达一圈不成?”朱椿不解的问道。
“给过提醒了呐,查科考。”宋怿冷然道。
或许,查的还是胡党余孽,但宋怿没说出口。
朱元璋时隔十年后,又再次肃清胡党,必然是有在不断调查的。
朱椿也是会了意,但又面色凝重了起来,轻声道:“可能,没这么简单,你要小心…”
“我终究是我。”宋怿摇了摇头,冷然道。
他永远都是宋怿,宋濂的宋。
要对付没功名没身份的他,有的是方法。
“要不,你先去蜀地吧,就当替我探探路。”朱椿又是提及此事道。
洪武二十三年,正月初二日,朱椿就藩于成都,时日,也并没有多少。
去了蜀地,便是他朱椿的地界,倒也没人能动的了宋怿。
“非去不可了吗?”宋怿问道。
“其实决定权在你手里,道试若中了,便那么多人敢动你?但要是落榜,便…”朱椿无奈的说道。
宋怿终究是半个胡党,朱元璋或许早已释怀他宋家,但总有见风使舵的家伙,想拿他做文章。
宋怿也是愣了愣,冷冰的说道:“那考官必定受了贿,难说。”
“可有证据?”朱椿眼里突得闪光,急忙问道。
宋怿摇了摇头,微微颔首道,“没有,但有人能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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