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莫离却是轻笑一声道:“刘夫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莫修染当时入学就是我送他过去的。”
刘夫子闻言冷哼一声:“我的私塾里学生多,怎么可能记得每一个人?”
“记性不好自然于是,就怕良心也不好。”莫离冷冷开口。
刘夫子顿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当场暴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莫非刘夫子不知道?当初我将我儿送到您的学堂给足了束脩以及生活花费,却不想刚走没多久,你便让我儿睡柴房,吃糠饼,还要做一个学堂的杂活,这是何意?”莫离冷着脸走到了刘夫子面前。
他生的高大,身上又有一股煞气,刘夫子看到以后不由自主的就觉得气短了很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反驳,张了张嘴许久才道:“我当时只是为了锻炼他,若是吃不了苦,还读什么书?”
似乎是谎话说久了,刘夫子自己居然理直气壮了起来。
孟涟漪有些嘲讽的摇了摇头,然后瞥了眼周围看热闹的人以后突然高声道:“诸位家里可有读书的孩子?若是有,我想问问大家花钱把孩子送到学堂,到底是去让她读书的,还是去帮夫子家干杂活吃苦的?”
“自然是去读书的,若是干活为啥不在家里干,花钱去别人家干活这是什么道理。”孟涟漪话音刚落,一个大婶就立马开口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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