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
惩恶扬善。
暴烈至极的手段。
和她神交的角色不谋而合。
看着陈默被击毙,卢嘉芮捂着嘴,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卢地平很忙,又是公民选举又是接任城主。
处理陈默留下的巨大篓子一直忙了一个多月。
一直到陈默被兵团接走了卢地平才算是松了口气。
这天回家还不到十点。
打开门,卢地平看到了卢嘉芮正在画着油画。
画作中心,一名男子,左手撑着一面旗帜,右手挥舞断刃,正对眼前数名比他高出数倍,青面獠牙的四臂怪人。
怪人有些像印度神话中的湿婆。
男子占据的画面很小,但看起顶天立地。
身上血渍斑斑。
旗帜上的符号是当今罗斯宪法典的扉页烫金。
面对强敌,誓死捍卫宪法尊严…
卢城主无端想起了陈默。
卢嘉芮画的很投入,连父亲回家了都不知道。
“芮芮,画里的人,是陈默?”
卢嘉芮吓了一跳,还在描绘伤口的红色画笔一抖,划断了画中勇士的头颅。
小女孩多愁善感的劲一下就上来了,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
卢地平慌了手脚,赶忙上前抹去了卢嘉芮眼角的泪水,把她抱在了怀里。
“谁欺负我家芮芮了?”
“爸爸,你明明知道陈默是好人,为什么要让他死。”
“他没死。”卢地平忙不迭给女儿拿去纸巾。
卢嘉芮一愣。
“真的?”
“嗯…”
“那督查真的有罪吗?”
卢地平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有罪。”
卢嘉芮眼睛亮了起来。
“那就是说陈默为民除害喽?”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是这样的。可惜…现在,他只是个暴徒,如果上面定性这是恶性袭击,他只能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为什么?!”
“陈默处理翟斌的方法太过不讲道理,中北容不下这种单刀上路的匹夫。”卢地平叹了口气:“凭着自己的心意来杀人,并且还有杀人的本事,如若陈默续存下去,有多少人会睡不踏实?包括我也是一样。你想想,如果某天,陈默觉得我该死,要来杀我,我该怎么活下去?”
……
陈默并不知道自己是众多谈判桌上的筹码。
更没有生死一线的自觉。
他叼着烟,沉默的看着海浪的起落。
他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如果再来一次,他依旧会选择这条路。
冲动一时好过后悔一世。
“到时间了。”身后有人叫醒了陈默。
陈默点点头,拖着沉重的镣铐站了起来。
提审。
他每天都必经的环节。
似乎不为问出什么,只是单纯折磨他。
小黑屋,暗无天日。
几个细小的电极片,分别从左右插入了陈默的胸肌,开始连通微弱的电流。
刺痛,炙烤着神经。
陈默已经习惯了。
一名阴鹜的男子走了进来,看了看电击台上的陈默,加大了电流。
“呃…”
陈默吃痛抬起头来。
扎在他胸口的电极片微弱的跳动着,时不时带出一缕鲜红的血丝。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翟,七处的提审专员。”阴鹜男子摘下了手套:“今天开始,我来负责你的审讯。”
“翟?哦…我记得前不久我刚杀过一个姓翟的王八蛋。”陈默盯着阴鹜男:“怎么,给老本家报仇来了?”
阴鹜男笑了。
“不,我只是来探究你被母星派过来的意图是什么。”
陈默明白了,他是被人派来逼死…起码是恶心自己的。
“来日你妈的。”
阴鹜男调大了电流。
陈默吃痛,紧咬牙关,吭都没吭。
“硬汉我见的多了,但往往开口最快的都是起初最强硬的。”阴鹜男拍了拍陈默脸颊就离开了审讯室。
带走了同行的执法官。
电闸,没有关闭。
“狗娘养的杂碎!”陈默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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