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来,怎么舍得丢下它,况且此刻它尚未完全铸好,丢下它便是对它的不负责任。”
顾泯哦了一声,想着你原来不仅是个情痴,而且在别的方面也一样痴。
“这剑叫什么?”顾泯转移话题,大概是想着把气氛弄得轻松一些。
“还没取呢。”
王小贫看了一眼阿桑,笑道:“我倒是想要把它取名阿桑,不过应该不太好听。”
顾泯又是一阵鸡皮疙瘩冒出。
只是到了现在他仍旧是不认为这会儿在这等儿等着人来取剑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所以他扭头去看阿桑。
阿桑还是那句话,“剑是我的,谁抢谁死。”
然后阿桑便在水池前坐了下来,神情平淡。
“师姐,你到底有没有把握?”顾泯张口,这倒是他最关心的事情。
要是师姐没把握,早做打算才是真的,要是有把握,那自己之前担忧的那些,都是瞎担忧了。
阿桑没说话,似乎也不打算再继续说话,她就这样坐在水池前,平静的看着那柄剑。
王小贫看了阿桑一眼,也不再多说什么,就在阿桑身侧不远处坐了下来,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暂时就忘记了所有烦心事,然后就笑了起来。
……
……
月色下,城镇里来了两个剑修。
一老一少,两个人在月色下缓行,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
要是有心人来仔细算一算的话,就该知道,算上这两人,大概这些日子来到这里的外乡人已经差不多有两掌之数。
约莫十个剑修,分前后来到这座城镇,所为的当然都是一样,那就是那柄尚未完全铸好的剑。
两个剑修,老的那个背负一柄长剑,身穿麻衣,个头不高,看着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眼里时不时冒出精光,让人一看便知道这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物。
至于那个少年,明眸皓齿,穿了一身黑衣,此刻背后只背了一柄木剑,跟着老人走在这条长街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摇晃着脑袋,打量着这街道两旁的建筑。
老人不用转头都知道自己这个徒弟此刻的表情,他也不点破,只是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胡话之后,这才语重心长说道:“宿儿,不是做师父的说你,剑庭那边都出了个庚辛剑主了,你要是再不把心思放在修行上,之后世间剑道,便只有梁照两个字,再无人提及你了。”
少年哦了一声,随口应道:“现在不也没人知道我的名字嘛?师父你说咱们学剑就学剑,跟人家比什么,再说,也比不过啊!”
少年倒也说的是实话,有了那么个庚辛剑主身份的梁照在所有人看来,板上钉钉会是这年轻一代的最强者,而且绝对不止在剑修里,有他在,他们这些同龄人,基本上已经无望去争那所谓的年轻一代的剑道魁首之位。
听着这少年的一番话,老人皱眉,冷声训斥道:“苏宿,莫要看扁了自己,你要是已经抱着如此心态,那这趟剑庭就不要去了,不如回山好好闭关几年,正正心神!”
叫做苏宿的少年眼瞅着自己师父是生气了,急忙把嘴里的狗尾巴草吐了出去,这才说道:“师父莫急,徒儿这都是无心之谈,其实在徒儿看来,那梁照即便是所谓的庚辛剑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像是剑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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