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殿下,冤枉啊!”即便如此,薛濂也是不能接受,他惊恐的大喊。
“两位国公,你们的意思呢?”朱慈烺看向朱纯臣和徐允祯。
朱纯臣恨的牙痒痒,每次都问我,但每一次都不听我,不知道还以为我跟你唱双簧呢?
但表面却诚恳,拱手:“殿下,陈部堂所言极是,将薛濂交由三法司审理最为恰当。”
朱慈烺淡淡一笑,看来薛濂的侯爷爵位,还是很管用的,陈新甲和朱纯臣都为他说情,好吧,反正今日也没打算杀薛濂,薛濂毕竟是侯爷,杀了薛濂,后坐力太大,他暂时还不想同勋贵们全面开战,于是点点头:“既然部堂和成国公都这么说,那就这么做吧,不过薛濂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将薛濂拉下去,杖八十!”
听到此言,原本稍稍松口气的陈新甲又紧张起来。
大明的杖八十,可是很有讲究,轻一点,床上躺两月就好,重一点,直接就一命呜呼。
难道太子今天非杀薛濂不可吗?不能斩首,就杖毙?
“殿下,臣有下情禀报!”
薛濂终于是怕了,他嘶吼着:“我神机营已经欠饷半年,军需物资也从来没有实额实发……我是陛下亲自任命的神机营都指挥使,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啊!”
锦衣卫却不管他,将他拉下去,直接在校场上就“开打”。
薛濂惨叫声不绝于耳。
堂堂侯爷,众目睽睽之下被脱了裤子打屁股,也算是少见了。
五十棍之后,薛濂声音微弱。
八十棍打完,薛濂没有声音了,不过没有死,只是晕过去了。
因为事先得了朱慈烺的指示,因此两个锦衣卫下手很有分寸。
看着薛濂的惨样,众将都是后怕,幸好太子爷准许他们戴罪立功,不然他们岂不是比薛濂更惨?
当然了,更惨的是徐卫良,被送进了锦衣卫的诏狱,还不知道在里面要受什么折磨呢。
见薛濂没死,陈新甲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如果薛濂死了,那些勋贵奈何不了太子,必然会将怒气撒在他的头上,他偏偏又一身的窟窿。现在好了,薛濂没有死,如此,纵使勋贵们有所怒气,应也不会太过分。
处理了罚,现在该赏了。
“神机营百户魏闯忠勇正直,刚才打靶更是百步穿杨,军技娴熟,这样的兵,得赏,我意拔擢他为千户,不知道国公意下如何?”
朱慈烺淡淡笑。
朱纯臣脸色难看,事到如今,就是傻子也知道太子要整顿京营了,他这个总督也就是这最后一天的荣景,太子没有治他的罪,已经是给他面子了,所以不管多恨,他都不敢表现出来,太子说出的人和事,更是要同意。
朱纯臣拱手:“殿下英明。”
朱慈烺走到神机营的方阵前:“魏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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