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努力,就能正大光明地赚上至少10年的大钱,还这不挺好一件事么?”
听到杨铸保证自己不会搞那些左手进右手出的事情,严主任微微松了口气,作为一名固执了半辈子的老党员,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损公肥私,既然杨铸没这个打算,那这事就没什么可值得反对的了。
至于说让陈翔那小子去当鲶鱼……就冲着杨铸这次帮的忙,别说当鲶鱼了,就算真的去充当一次性使用道具又算得了什么?
“第二个问题,我想知道,你上次那个发财的提议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提你承诺的那30的投资回报率,你就直接回答我,你设想的那些白糖批条怎么来?”严主任的眼睛死死盯着杨铸,只要他的神情有任何闪躲,立马就拍桌子走人。
杨铸耸耸肩:“这个问题要全面展开的话,那话题就长了,估计一晚上都不够聊的。”
“简单来说,就是我从数据上观察到,今年国际上的游资急剧增多,并且逐渐开始在各类大宗商品和战略物资领域坐庄,完全可以预测到的是,最近的大宗商品期货市场肯定会迎来一波巨大震动,而受此影响,咱们国家今年肯定有许多敏感商品和物资会迎来一波猛涨——而很不幸,白糖即是大宗商品,又是战略物资,这波震荡肯定跑不了。”
“所以我就想着,虽然国家有着充足的储备糖,作为用糖大户,泉城汽水厂这种国企肯定不会受到什么波及,可是市场上的一众糖果企业和食品企业不是这样啊,到时候常规市场上的白糖原料肯定有一段时间会出现非常紧缺的状况,只要我们有货源,哪怕价格高一点,那些生产企业还不得哭着喊着求我们把白糖卖给他们?”
“至于那些批条,您没猜错,的确是厂里面的;但是跟您想的不一样的是,这些批条,都是我拿功劳正大光明换回来的。嗯……有点类似于您年轻时候的工分。”
严主任眉头紧紧皱起,作为一名曾经的国企管理人员,他深知白糖的战略地位,也知道这种东西的批条意味着什么,就杨铸上次透露出来的意思,只要有足够的资金,他就可以在一两个月之内弄出更多的批条出来。
一个刚进厂的小小职工,如果中间没有老鼠在中饱私囊的话,凭什么敢放出大话,说自己能弄出更多的批条?
不过,就他刚才的观察而言,杨铸并没有说谎的迹象。
莫非面前这个年轻人的道行已经深到了连自己都看不出破绽的程度了?——实在有些无法接受杨铸凭本事拿到批条的严主任如此想到。
看了看这老头眼中那无法消散的疑云,杨铸叹了口气:“严主任,如果你稍微打听下的话,应该知道两个多月前的泉城汽水厂是一副什么光景吧?”
严主任点点头,泉城汽水厂在当地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能够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从破产的边缘混到风生水起,他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不过,这又跟上面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面对着严主任的疑惑,杨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在两个半月前,我刚入职泉城汽水厂。所以……你知道哪些批条我是靠什么换回来的吧?”
严主任闻言,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睛。
什么?
全场汽水厂走到今天这份上,是你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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