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理会裴寂诧异的眼神,李渊有些忐忑的看着秦牧。
只见秦牧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冰镇啤酒,说道:
“这么惨,说的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李渊:¥……
“我是说有一个人!有一个人你知道吗?没说是我!”
秦牧瞥了一眼恼怒的李渊,心说这老家伙看着雍容华贵的,没想到这么惨,看来是有个很大的心结啊。
难怪会离家出走了。
也罢,跟他说说吧,看着也挺可怜的。
“假如真是这样的话……除了坦然接受,没有其他的办法。”
李渊沉吟片刻:“嗯……何出此言?”
秦牧直视李渊:“能让兄弟相残这样的事情发生,你说谁的责任最大?”
“谁?”
“当然是当爹的责任最大了!”
闻言,李渊沉默了。
秦牧继续说道:“你说这样的爹,坦然接受了起码还能留下一个儿子,不接受呢,指不定自己就要被那狠辣的儿子也打残了!”
裴寂在一旁听得战战兢兢,冷汗一直沿着背脊往下流……。
而李渊却是沉默了许久之后,深深的看了秦牧一眼。
看老子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竟没有自己孙儿看得通透。
是啊!
自己耿耿于怀又有什么用?
如果不是自己这个当爹的失败,又怎么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对了!
千万不能让那混蛋知道牧儿的存在,否则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来,还有他那几个虎视眈眈的皇子……
一定不能让玄武门之变重现!
嗯,不错。
我太上皇,对天起誓,绝不摊牌,绝不暴露牧儿皇孙,不,当今皇上嫡长子的身份!
想到这里,李渊赶紧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了,听说前两天当今圣上负荆祈雨,非但没有感动上苍,还因此晕倒了。”
“现在坊间都在议论,说是当今圣上皇位得来不正,上天震怒,特意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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