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没有办法了吗?”
“有,你等等!”
司马青州起身离去,一会儿手中拿着一个玉瓶走了进来。倒出一颗丹药,递给了张九龄道:
“九龄,这个是养蛊丹,你吃下之后,体内的蛊会被这养蛊丹吸引,去吞噬这颗丹药。我们先确定它的位置和蛊的品种。”
“好!”
张九龄张口吞下了那颗养蛊丹。然后闭目细细感应,同时司马青州也握住了张九龄的手腕,灵力探查进去。
“哼!”
张九龄闷哼了一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传来剧烈的疼痛。与此同时,司马青州也捕捉到了那个蛊虫。
那个蛊虫很快就从心脏中顺着血管来到了胃部,从血管中钻了出来,将那颗丹药吞噬,然后又返回了心脏。
“司马大哥……”张九龄脸色苍白地望向了司马青州。
司马青州脸色凝重:“是金蝉蛊!”
“能消灭吗?”
司马青州神色变幻,最终却是长叹了一声道:“我没有办法。能够灭掉这种金蝉蛊的恐怕也只有南疆万蛊教,东方道宫,西方佛门,北方长生天宫。”
一灯如豆,昏黄的光晕洒满房间。
张九龄孤独地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愁绪。
在确定司马青州无法对付自己体内的金蝉蛊后,张九龄就告辞离去,回到了下榻的客栈。他不敢对别人说,南疆修士神秘恐怖,蛊虫控制人的身心。所以,不是南疆的修士一旦发现谁被种下蛊虫,便会立刻兵刃相向,那被种下蛊虫之人会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所以,自己身种蛊虫的事情,也只敢和生死之交的司马青州说。最后司马青州也给出了意见,想要驱除蛊虫,也只有那四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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