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刻钟左右,一行人入府先专程去拜见了夏侯彰。由于在前一次这剑山庄,已经和李忆如照过面,夏侯彰熟络亲切地照了面,便让谢云书先去了夏侯韬的书房。而李忆如则由夏侯瑾轩临时招待,去欣赏他从民间收藏上来的奇异物件、遗本残章。
不论怎么说,谢云书和夏侯韬都是名义上的“父子”。
人都回来了,难道还能躲着不见?
夏侯韬的书房里,除了陈列满墙的书籍,见证主人博古通今之学识。浓而不散的草药清香,似乎也照见着夏侯韬的身体,一向不是太好,病情常有起伏。
只不过,唯有谢云书心知肚明,一个死人喝再多的药都好不了
敲门而入之后,谢云书亦未去看书桌前伏案疾书的夏侯韬,只是郑重地弯腰行礼道:“云书见过义父。”
“呵,回来啦。云书你还能想着回来,为父甚是欣喜。平日里虽常有书信来往,总归不如亲眼见着来得亲切。”
匆忙丢下手中纸笔,连墨汁滴落宣纸都未顾及,夏侯韬面庞略显瘦削,脸上的红润悦色,似乎压过了病态的苍白,匆匆行近了几步,似喜似叹地上下打量道:“咳……咳咳……好,看到你长大后的精神模样,为父甚是欣慰。比照自身,却不禁越发感叹世事无常,人寿短暂之如蜉蝣啊。”
“义父何苦忧愁?夏侯家家大业大,定能找到诊治义父的良药。我听瑾轩说,近两年义父身体大有好转,又怎能自己丧心叹气?”
“希望如此吧。来,坐下跟我好好聊聊,你这两年你怎么过的。”
“好。”
魔翳可是老演技派了,就像一个许久不见晚辈的老父亲,拉着儿子耐心促膝长谈。谢云书已准备了许久,看起来却也不差他分毫。
然而,两人温情脉脉的交流,实际都不过是相互敷衍的说辞,里面究竟有几分真情在,那便只有天才知道!
良久,夏侯韬摇摇头,随口改了话题,声调低柔地问道:“罢了,我的身子骨我自己清楚。听说你与李家千金一起回来,怎不带她来见见我?”
“忆如她不太受得了拘束,所以我就没带她来见您。”
“忆如?好名字……”
夏侯韬自然露出恍然之色,忽而略见严肃地提点道:“你这样直呼姑娘家闺名,可显得有些唐突?”
“她才多大,而且没必要那么见外。”
“嗯?”
谢云书顿了顿解释说道:“义父不用多虑。她家长辈毕竟是世外之人,并无太多世俗礼教约束。忆如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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