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吕洞宾看得莫名,突然插了一句嘴:“怎么,修仙碍着你们谈情说爱了?你们若真情投意合,吕某替你们找些丹鼎合修之法,亦是不难。若非你求速成,双修定要损小狐狸不少道行,吕某早对你提点此事。”
“前辈不是全真之祖?听说你们全真道严禁婚娶的呀?”
“一群后生定的规矩,与我吕洞宾有什么关系?”
吕洞宾用力摇头,大方说道:“吕某修道之时,既有内人金氏,而后她虽亡故,却与我情意甚笃。难不成为了练气成仙,还得抛弃糟糠之妻?”
“哦,形式大于意义。”
说来惭愧,谢云书一身道门所学,对道家经典却少有钻研,因此也不和吕洞宾辨经,很是直白地回答道:“要是什么露水姻缘,大家走肾不走心,我也就算了。可我在此地扎根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回程的事,又怎么会花心思在儿女私情上呢?”
“你倒是清醒的很。”
“我只是觉得如果负不起责任,岂不是让大家都感到难堪?”
谢云书自问不是什么卫道士、假道学,但他如今连十七都还未满,急着找对象干啥呢?
上辈子二十多都是单身狗,他骄傲了吗?
不过,临走之前,谢云书想了想还是对辛十四娘,说了句让她似懂非懂的话。
“假如十四娘你勤修苦练不缀,等你飞仙之时未必不能再会。”
“飞仙?”
“lv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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