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司马珂轻轻的吁了一口气,自当初司马衍决定组建羽林骑以来,各项工作还算较为顺利,虽然最后阶段,出现了一点小插曲,但是总算不辱使命。
只是,终究还是有点后遗症……
光禄勋署。
何充正在暴跳如雷,吼声站在官署外都能听到。
“那庾成目无法纪,但是罪不至死,你可鞭笞责罚,亦可将其捆绑送交五兵尚书处置,再不济也应遣人通报与老夫及五兵尚书,人命关天,岂可擅自随意处决?”
“庾成乃庾征西之族弟,庾亮这厮,历来护短,他岂会饶你?其必然上书弹劾你,到了陛下那里,岂不是让陛下为难?”
“庾亮权倾朝野,你纵然心中不忿当年之仇,然则你羽翼未丰,理当低调行事,积蓄实力,岂可在此时捋其虎须?你此乃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也!”
“那庾亮与我是友堵,我若助你,则亲戚面上过不去,他若强行弹劾,我亦未必能阻挡;我若不助你,你为我之部属,被其弹劾,岂不失了颜面?”
“你,你实乃孺子不可教也!”
何充指着司马珂的鼻子一顿痛骂,骂得口沫横飞。
何充骂的头上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司马珂却稳如老狗,一脸的悠闲,甚至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何充看在眼里,彻底的怒了,喝道:“你笑甚么?”
司马珂深深一揖道:“我知明公一向爱惜卑职,必不使卑职被弹劾下马,在此先拜谢明公。”
很显然,何充骂的这么起劲,必然是想帮他,否则才懒得骂他,任他被庾亮弹劾,省得惹上是非。
“你……”
何充气得跪坐了下来,端起茶壶,连喝了三口茶汤,神色这才缓和下来。
望着司马珂云淡风轻的样子,何充又气不打一处来,眼珠子一转,马上来个送命题:“我有一女,年方二八,温柔贤惠,知书达礼,委屈不了你,你若与纪家的女郎断了干系,与我家结亲,便是庾亮的外甥女婿,他岂敢弹劾你?”
司马珂脸色立即变得尴尬了起来,急声道:“明公,下官未及弱冠,此事须从长计议……”
何充冷哼了一声道:“本官为何要帮纪友那老儿的准女婿?”
司马珂嘿嘿笑道:“明公……那一品翡翠豆芽、蓬莱白玉豆腐,还有瑶池玉液琼浆……”
何充一拍案几,狞笑一声:“就等你这句话,那瑶池玉液琼浆,两坛肯定是不行的,至少要四坛,错……要每月四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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