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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渊笑吟吟的听着,一旁的何良俊脸色也好看起来。
顾定芳却突然摇摇头,端起茶盏抿了口,“罢了,老夫有些倦了。”
不是说端茶送客是清朝才有的传统吗……钱渊眨眨眼跟着有些不知所措的何良俊出了大厅。
顾定芳次子顾从义将二人送出府,犹豫了会儿才回了大厅,“父亲没看中?”
顾定芳眼皮子都没抬,只鼻子里哼了声。
“钱家子是如今松江府最负盛名的才俊,年龄也合适,出了孝期正好参加嘉靖三十四年的乡试……”
“温润如玉,狗屁!”顾定芳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到案上,“敢和徐璠那厮当街对打,还以为是和他叔父一样的性子,没想到却是个心思深沉的,一丁点儿少年锐气都没有!”
顾从义眼角抽了抽,“不对您脾气?”
“看着就不舒服,生厌的很!”
顾从义也是无语了,又不是跟着您过日子。
拜托!是我嫁女儿,不是您纳小妾!
“小小秀才,心思太深,这时候就如此关注朝中局势,只怕日后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顾定芳叹了声,道:“没缘分未必是坏事,日后顾家要守本分……”
转头看看儿子不以为然的神情,顾定芳训斥道:“你和你兄长善书法、通经史,但都科场受挫没个正式出身,日后就老老实实待在松江。”
顾从义缩缩脑袋,“只怕兄长不肯回来。”
“哼,这个不孝的!”
顾定芳长子就是当年替夏贵溪收尸的顾从礼,此人善书法被授中书舍人,如今参与编纂《承天大志》、《皇室谱牒》,颇受嘉靖赏识,甚至允其侍经筵。
……
马车上,钱渊掀开帘子,大大咧咧的将胳膊悬在窗外,笑着说:“何先生,这次是顾家要相看我?”
“呃……”何良俊苦笑点头,“渊哥儿,毕竟你还在守孝,不知道最好。”
“这倒也是。”钱渊接过车边张三递来的糖葫芦,咬了口觉得太酸,龇牙咧嘴的吞下去,“看来顾家不太满意呢。”
“没事,回头我在寻摸寻摸。”何良俊倒是不气馁。
钱渊无所谓的耸耸肩,心里有点不舒服,但随即脑海中浮现出的画面将这些不舒服尽数驱散。
前世的钱渊一直是个单身汉,早些年在刑警队里没时间谈恋爱,后来下海经商……说不上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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