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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交代了几句,钱渊先回家换了身衣裳,传闻陆树声守孝期满就要起复,而且很可能不会回翰林院,虽然比不上孙季泉,但也是条粗腿啊。
但很快,钱渊就觉得问题有点大……
陆树德视线乱瞟,嘴里絮絮叨叨,“中秋都过了,该换冬衣了。”
“换冬衣?有点早吧?”
“不早了,关键是要在合适的时候换。”陆树德咳嗽两声,“比如今天。”
前身其实只见过陆树声几面,后者嘉靖二十年就出仕了,直到前年才归乡守孝,钱渊皱眉低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陆树德明显对其兄长畏之如虎,但心里又觉得抱歉,补充道:“对了,我兄长喜欢吃甜食,上次那月饼还有的话提几盒……”
在陆树德的建议下换了件厚衣,又提了两盒月饼,钱渊刚踏进陆家书房就僵住了。
“如今名气大涨,已经没人能管得了你了,对吧?”
钱渊一回头,陆树德这厮已经一溜烟没影了。
陆树声手里的棒子敲敲桌面,“那我来管!”
毫无疑问,无论从姻亲角度,还是科场前辈角度,陆树声都有这样的资格和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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