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军队,攻城往往会针对城门。”郑若曾赞同点头,“我会交代张县丞让人盯住县里大牢。”
“只要城门不被破,倭寇破城可能性不大。”钱渊有点紧张,也有点兴奋,不过还是有点不放心,他谦逊诚恳的讨教:“郑前辈,你看守城预备可有漏洞?”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过从昨天到现在,钱公子洞察先机先除内贼,后安排人手出城探查。”郑若曾笑着赞道:“松江钱氏向来以诗文传家,没想到却有个兵家子……呃,失言失言了。”
在明初之后,兵家子可不是什么好话。
钱渊松了口气笑道:“如今东南沿海处处烽火,兵家子才有用武之地啊。”
“钱公子日后还真想进职方司?”郑若曾感觉这少年郎并不像归有光描述中那么尖酸刻薄,“令舅谭子理当年任职方司郎中,被大司马赞有将才,这才升任台州知府。”
能和戚继光并称,自然有将才,钱渊有点窃喜,如果没记错,后来谭伦升任福建巡抚、蓟辽总督,最后万历年间在兵部尚书任上病逝,这可是根大粗腿啊。
说到这儿,郑若曾话题一转,“钱公子,如果不嫌郑某人话多……”
“前辈请说。”
“钱公子从昨日到现在所作所为,震川先生也看在眼里,你和他之间不过是小小误会……”
“哈哈哈,看来震川公和郑前辈交情非浅啊。”钱渊洒然一笑,“说起来还是我的不是……”
郑若曾有点尴尬,瞄了眼钱渊身边的孙克弘,然后笑谈几句转身离去。
“渊哥儿你不知道?”孙克弘昨天吐了一场后,得到钱渊、郑若曾保证倭寇必定攻不下嘉定城后才定下心,直到今天下午才出来看看情况。
“知道什么?”钱渊随口回了句,招手叫来吴捕头,“老吴,那件事办的如何了?”
个子粗矮的吴捕头连连点头,“能搜集来的都收来了……钱公子,那是拿来做什么的?”
“还没齐备呢,到时候就知道了。”钱渊又将杨文、张三等人招来一一吩咐,在心里盘算了下没什么漏处,这才回头问:“允执兄,知道什么?”
等了好一会儿的孙克弘脾气倒是好,他笑着说:“你不知道震川公和郑前辈是连襟?”
“连襟?”钱渊眨眨眼,“不知道啊。”
“郑前辈当年在昆山大儒魏校门下学艺,当年就和震川先生交好,两人都娶了魏校的侄女为妻。”孙克弘啧啧叹道:“江南世族多联姻交好,关系盘根错节。”
不过就是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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