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伤痕,不住叹了口气,“即便如此,您也不该拿自己去冒险,若是县主来的晚一步,您可就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抚过稍还有些刺痒的新肉,繁漪只是微微一笑:“没事,覆上脂粉便也看不出什么来了。县主给的膏子很有用,这是七八日涂抹下去已经有些效用了。”
姚氏自持名门嫡出,向来能忍也能演,那样刺激她的话这几个月里也没少说给她听,为什么会忽然失控了呢?
姚氏常年积压着情绪,肝气自来的旺,所以喜欢百合香的清新凝神,日日都要拿来熏衣裳。
只要让人在香料里加一星半点七星海滩的粉末,无色无味,燃烧过后便是一抹香灰残渣,神不知鬼不觉的叫人肝气郁滞,加剧肝火躁动。
炎炎夏日本就心烦气躁,再一刺激,便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安插收买眼线,不止姚氏和慕文渝会,她也会。
这个局布了多久呢?
很久了,久到去年冬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至于慕静漪那没什么脑子的姐姐,向来习惯了别人的暗示,只要她的簪子划上了慕静漪的脸,她便会想着去效仿、去破坏。
说到张家的婚事。
老夫人不是姚氏,为了能让慕家在京中更快更稳的扎根,脱离只能依赖姚家的境况,她一定会想办法抓紧的。
而慕静漪却是万万不可能得到这个机会了,因为老夫人太了解她的愚蠢,也会担心把她嫁过去只会破坏了两家的关系,所以,很顺其自然的,慕含漪这个有着有功名兄长的孙女,变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老夫人今儿是不是一直带着含漪?”
容妈妈笑眯眯道:“您说的一点都没错,二姑娘还病着,三姑娘又是稳重的,老夫人一直带着她与张家夫人说话。早些时候奴婢去前头帮忙,见着张三公子手里摘了朵半开的荷花,回来的时候便见着那荷花已经到了三姑娘的手里了。”
“话说,三姑娘可比往日俏皮多了,两人有说有笑的。”
繁漪一手支颐的看着庭院里的花花朵朵:“从前夫人忌惮,静漪又跟个刺猬似的,她自然是极力让自己表现的中规中矩些,不出挑才能得个太平。三姐姐的容貌也是上佳,哪个男子不爱娇呢?投其所好,便没有拿不下的。”
懒懒一笑,“想来不用多久,咱们家就要有喜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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