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见这种不知悔改的刁钻妇人!如今你们一家虽分出去单过,却还是许家人,你敢如此不敬长者,今日便是行了家法,慕家也没资格来管!”
慕文渝僵硬的挺直了背脊,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
罗氏淡淡一笑,抬手拨了拨鬓边的簪子,坠着的赤金流苏微微摇曳着,耀了一抹微凉的金芒在脸颊上,慢条斯理道:“赵婆子死了,没人能证明大孙媳的死与你有关,可若是慕大人知道连他的长女是死在你手里的呢?别说慕大人会如何,怕是姚家就不会放过你们一家子的吧?要打官司是么?那就去啊!慕涟漪好歹也为我们许家生下了两个男丁,我与伯爷做太公太婆的总要为她讨个公道才行!”
慕文渝脑中猛然一轰,这件事过去多年,冷不防被人提及,便似一湃刺骨巨浪兜头打在了身上,冷的四肢百骸都生疼不已,只觉那月麟香的气味忽然变得那么冲鼻,直搅了心肺。
叫她忍不住的断了断呼吸,“你、你有什么证据!涟漪是难产死的,与我有何干系!”
罗氏掀了掀嘴角,“你要证据是么?咱们便一桩桩一件件的慢慢给你证明过去。”
朝着她身后一抬眉,立马丫鬟“扑通”就跪下了。
那丫鬟梳着妇人发髻,长相秀美,眉目流转间有怯弱赢赢姿态,颤抖道:“奴婢、奴婢是亲眼看见三太太把那些地契、房契的装进箱笼里的。”
慕文渝回头一看,竟是自己的陪嫁丫头,“春眠!你竟敢和她们一起算计我!”
春眠瑟缩了一下,衣裳上的娇嫩枇杷花衬的她格外楚楚可怜,咬牙道:“奴婢没有算计太太,奴婢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慕文渝恨极,扑过去便是两个耳光,“你这贱货!我那么信任你,还把你配给管事的做正房太太,叫你绫罗绸缎的穿在身上,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竟伙同那些不要脸的东西来算计我!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啊!”
春眠伏在地上,被打的眼花耳鸣,苍白的嘴角上挂着猩红的血迹,瞧见便是触目惊心,金秋的暖意碎碎流淌照在身上却叫她感受不到半分的温暖,缓缓抬起的眸中窜着幽火。
对她好?
这个贱人怕是忘了,半个月前她才被丈夫打的小产!
就因为许汉杰曾想纳她做妾,这贱人就这样折磨她,故意把她嫁给那个喝醉了就要打人的男人!
这些年来的每一日,她都过得生不如死!
慕文渝见她怨毒神色,立马明白过来,这蹄子是要报复她了。
她脸色发青,双手似枯叶在枝头挣扎的瑟瑟颤抖,“我知道你是恨我把你嫁给陈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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