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难以抑制的一震。
慕云歌清秀而平和的面上满是震惊,他的妻子几乎就要晕厥过去。
慕云曦只能如鱼游在几乎干涸的河流中,无奈的挣扎,“不可能!你胡说!”
慕孤松挡住了激动的儿子,指了袁妈妈,神色依然平静的好似阳光照耀下的冰雪,“说下去。”
袁妈妈体力不支的跌坐在地上,余毒未清的脸上晦暗的好似吸满了雨水的铅云。
吃力的大口大口喘着气道:“楚姨娘怀胎八个月的时候稳婆告诉夫人,姨娘的胎位不正,夫人为了除掉姨娘,就叫稳婆闭嘴不言。那稳婆有个女儿嫁在宛平,在姨娘就要生产的前几日她女儿过世,稳婆急着去奔丧没有来知会,只是托人带了口信过来。”
“夫人原本是打算带姨娘生产后将那稳婆灭口的,谁知出了这岔子,而那稳婆大约也猜到自己会被灭口,出城之后根本就没去她女儿家,人失踪了,便是没杀成。直到昨日我醒过来,帮我打探的人才查出那稳婆,是被许家藏了起来!”
找到了?
那稳婆怎么会被找到了?
姚氏端着手里儿媳妇塞给她的茶,微烫的氤氲拂在面上,几乎要阻塞了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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