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那头野猪杀掉后,彻底的出了名,又因为年岁相当,各家各户的纷纷把适龄的姑娘往她家领过去相看。
连续几天后,刘兴华同志收拾好包袱连夜出逃。
其实也没多远,就是跟着他爹去县里给人家修屋子。
这不,才刚回来,便瞅着往山里走的闫家一行人,便也打算跟过来打声招呼。
闫家其他人他不熟,但闫思蕊那必须熟呀,他们俩可是递过刀的友谊啊。
可这来的不巧,前边春芳打板栗他没看见,可这板栗掉她头上的却看了个正着,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还吸引了一群人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饶是脸皮再厚,此刻也忍不住有些抱歉地说到:“我不是故意笑的,要不这样吧,我来给你们打板栗吧。”
“好。”
闫思蕊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她倒是觉得理所应当的,不然你以为她家的人这么轻易的能让人笑了吗?
春芳看了眼闫思蕊,随后毫不客气的把竹竿递给了刘兴华,刘兴华接过后便开始干起了活。
手脚利索程度和他家刚子有的一拼,一干就是干惯活计的人。
可干惯活计却不代表他眼神好,这一杆子一杆子打上去是挺灵巧并且有劲的。
可是打了半天,一个板栗也没打一下来,一群小朋友面上不禁带着一些失望的神色。
这么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闫思蕊便上前指挥了起来,“左边一点儿,对左边一点儿。”
“不对,右边一点儿,再右边一点儿。”
“你眼睛往哪儿瞅呢,看上边,上边,哎呀,你怎么回事儿,你近视吗?”
刘兴华抱歉的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是近视,都是念书念的,我爹老说我书没念出来,眼睛还念瞎了。”
闫思蕊无语,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一近视眼拿根杆子在这儿瞎敲,这不是粮费大家时间嘛。
“我有一个疑问,你眼睛不好,你是怎么打猎的啊。”
“我不打猎,我爹打猎,而且我眼睛只是近视,又不是瞎了,该看到的还是能看到的。”
闫思蕊伸出一根手指在刘兴华眼前晃了晃,问到:“这是几。”
“这个距离我能看到,只是那边就看不太清楚方向了。”刘兴华摸了下后脑勺无奈地说到。
“看来近视的不是特别深。”
可刘兴华这么一说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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