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几辈子都吃不完,”
“得了姑娘这么多的好处,你可是想着回报姑娘一分?你院子里面这些东西,只要姑娘一下令给你们送到官府去,你们全家就去西北的采石场呆上一辈子吧,还有脸在这里描补,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是吧?”
青杏一直看王妈妈不顺眼,过去是主子不管,现在这老货还想迷惑主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有她青杏在,这老货甭想在得逞一回,门都没有!
沁慧觉得青杏这几天就有长进了,这骂人的水平厉害多了,沁慧就这样看着王妈妈,被青杏又骂了一顿的王妈妈对上叶表姑娘的眼神时候,王妈妈一阵心虚。
就在她坚持不住的时候,竟然听见叶表姑娘道:“周妈妈将这个背主求荣,哄骗偷盗将主子的东西占为己有,死到临头不知道悔改的老货先打上二十板子在说话。”
周妈妈已经忍了一路了,这老婆子力气大得很,要不是她们几个婆子一起弄着,半路这老货就跑路了,幸亏青杏机灵,给这老婆子栓了一截绳子,否则今个在路上就得上演‘满城抓刁奴’的戏码了。
到了王妈妈的家看着院子里面一地的东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周妈妈联合几个婆子,将王妈妈按在地上,拿起放在箱子上面的板子,噼啪的打了起来。
王妈妈嚎叫的要命道:“哎呦呦,要了我老婆子的命了啊,救命啊,叶家的姑娘要杀人了,救命啊……”
王妈妈的男人王有昌也呜呜的叫唤,王妈妈的儿子和春英都跟着叫唤,沁慧道:“这一家都想有难同当,来人,挨个给二十板子,看看这一家老实没有,要是不老实在加二十,什么时候安分了什么时候算。”
粗使婆子和成安带着小子们开始打板子,要说这老货也是贪心,本来这打人的板子奴婢家是不可能有的,可是对于王妈妈这样奇葩的人家里是什么都有,像打人这类结实的板子,估计是王妈妈抬什么东西给带回来的。
正好刚才叶嬷嬷收拾东西,都给抄捡出来,果然这老货别管是什么,都往家里弄,现在全家都集体吃板子,不知道王妈妈心里可曾后悔了?
尤其是王妈妈一看自己的男人,还有唯一的儿子被打了,更加大嗓门的开始干嚎:“要命了啊,叶家的姑娘想要我们一家的命啊,”
青杏抓起地上沾着雪的泥土,一把塞进了王妈妈的大嘴里面,“咳咳咳……”
王妈妈拼命的咳嗽,差点让青杏一把泥土给呛死,很快板子打完了,王妈妈就安静了。
沁慧一步步的走到王妈妈的跟前蹲下道:“王妈妈以往你已经享受了几年的好日子,甚至是你几辈子的好日子,可惜你贪心不足,自私自利,嘴巴不老实,心眼又太坏,总之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优点,无论给谁家当奴才也是不够格的,”
“本来姑娘我想给你们一家送进京兆尹去,你们一家肯定是个流放罪,现在姑娘我要不要做这样一个决定,就要看你怎么配合了。”
王妈妈磕头如捣蒜的道:“姑娘,老奴过去错了,老奴错了,老奴给您磕头,老奴什么都不敢要了,只求姑娘放过我们一家,过去是老奴黑心,是老奴过分,今个你饶了老奴一家,你的大恩大德老奴没齿难忘,求姑娘给个恩典,求求姑娘了。”
王妈妈因为被绑着,还被打了板子,用头磕地,想博得沁慧的可怜,可惜这老货眼睛依然是叽里咕噜的转,本来沁慧也没打算放过她们一家,看着老货的表现,更加的不需要了。
所以沁慧道:“王妈妈旁的先不说,你且告诉我你们家的房契什么的都在哪里?今个这宅子本姑娘要收回去了。”
王妈妈忽然抬头,好像不认识沁慧一般喊道:“不行,你绝对不能收回去,告诉你叶表姑娘你的心思和想法老奴都是知道的,大不了到时候鱼死网破,老妈子我就说你是冒充的,因为谁都知道我们叶表姑娘是不会理这些俗事俗务的,对,你就是冒充的,你肯定是冒充的,冒充的。”
沁慧刚想骂,冒充你妹啊!你以为谁都喜欢小白花,然后姐姐跟在后面擦屁股呢,纵容你这样的刁奴,让姐姐没个安生的日子,还得亲自过来监督抄家,姐姐还不愿意呢。
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倒是秀雁上来踹了王妈妈几脚骂道:“老刁奴,满嘴的污遭,你以为姑娘和你似的,满心眼子就算计人家东西了?眼皮子浅的老货,赶紧拿出来东西,看主子心情,怎么收拾你们,否则你们一家就去西北的采石场去吧。”
王妈妈显然还没有清醒,一朝暴富骤然失去了所有,王妈妈现在的日子就遭遇了滑铁卢,怎么都接受不了,嘟嘟嚷嚷的装疯卖傻。
沁慧忽然觉得好笑,这老货和大舅母好像,大舅母也是这样当初拿着那三万两银票打死都不松手,真是什么主子养什么奴才!
沁慧不忘了打击王妈妈道:“王妈妈翠环的孩子本姑娘已经知道是谁的了,你们一家现在都是本姑娘的奴婢,所以本姑娘有一万种法子让翠环和你们一家的富贵梦泡汤,本姑娘这么说你心里清楚吧?”
“如果你配合一点本姑娘还能给你们一个栖身之地,让翠环生下孩子,你肯定很清楚,如果今个本姑娘将翠环怀的是卢家大少爷的孩子的消息放出去,恐怕不止是卢家要收拾你们,甚至那个善妒的朱家五姑娘,捏死你们就和蚂蚁一样,你说是吗?”
这些话就如雷声一般在王家的人心头炸响,是啊她们和叶表姑娘叫什么劲啊,真正能不能容得下她们的是卢家的长房,还有未过门的朱家五姑娘。
如果让朱家五姑娘知道有人在她前面生下庶长子,凭她的手段,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会子翠环听到这句话忽然清醒起来,几步走过来差点滑倒在王妈妈跟前,给王妈妈看的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连忙道:“翠环啊,你这是想要吓死娘哎,你可是金贵的身子要小心小心啊。”
翠环顾不得那么多扶着肚子蹲下道:“娘东西没了就没了,日后女儿有了地位,你的外孙将来是卢家的庶长孙,到时候要什么没有?家里这些东西又算是什么?别在闹大了,左邻右舍的都知道了,到时候女儿的命保不住了,其他的也啥都没了,娘你明白吗?”
王妈妈两眼流下不甘的眼泪,思索一下睁开眼睛道:“姑娘,房契在老奴房间的炕洞西边第三个砖头里面,但是叶表姑娘要给我们一家栖息之地,将来翠环生了孩子,让她回来。”
沁慧懒得和她们讲条件,淡淡的道:“我让你们有暂时的栖息之地,但是过后你们一家如何就不归本姑娘管了,卢家的内宅能不能站得住脚,就要看你们娘们的本事了,想来翠环也是个清楚的。”
翠环已经全部想清楚了,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清楚,她是爱大少爷的,但是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以前她瞧不起叶表姑娘,是因为叶表姑娘太傻了,为了大少爷什么都不要了。
她翠环爱大少爷的人,更爱大少爷能给她的身份和地位,还有她未来孩子的一切,她是个更加实际的女人,翠环就从来没有想过做普通奴婢的说呢生活,比如到了年龄就在府里随便配了小厮,生孩子还是奴才做家生子,那样的人生有什么出息。
她翠环要在大少爷的后宅占有一席之地,不管是不是朱家五姑娘的手搅乱了必胜的棋局?她翠环一定不能放弃这次荣华富贵的机会。
沁慧道:“你们一家可是想清楚了?既然这样一会东西都交割清楚,我会让叶嬷嬷送你们去叶家的庄子上去,等着翠环生完孩子,做完月子再回来,毕竟你们的卖身契还在大舅母的手里,这对你们将来回到卢家也是有利的。”
翠环坚定的点点头,沁慧对于将来给朱家五姑娘添堵这件事情十分热衷,她叶沁慧就是想看看,这生不出来儿子的朱家五姑娘,对峙有了庶长子的翠环到底谁能赢?只要卢俊辉的日子过得不舒服,她就高兴!
叶嬷嬷这会子从炕洞里面拿出了一个漆黑的匣子,叶嬷嬷道:“王妈妈钥匙拿来吧。”
王妈妈咬碎了一口银牙道:“钥匙在我的脖子上。”说完不再看叶嬷嬷打开匣子的画面,她怕自己会吐血。
叶嬷嬷打开了匣子,里面有一张泛黄的房契,仔细查验一下就是这个民宅的房契,还有一千两银子的零碎银票,其他还有一些玉佩之类的小物件,不多就那么几个。
王妈妈的男人王有昌和儿子王宝贵,看着这匣子装进了叶家的箱子,人都要崩溃了,完了,他们一家日后的好日子全完了。
沁慧感觉王妈妈这么平静,没准还有其他的东西,都说狡兔三窟,王妈妈这么狡猾的人,还得诈一诈才行。
今个来都来了,绝对不能放过一分一毫,就得上演一场刁奴家的狡兔三窟现形记,让背主之人倾家荡产是沁慧最喜欢的事情之一。
沁慧道:“王妈妈你要清楚,是不是只有这些东西了,回头你们一家都会被送走,再也回不来了,而且这个宅子本姑娘很快就会卖掉,到时候可就便宜别人了。”
王妈妈咬着牙道:“冤枉啊姑娘,老奴我还能有什么啊,这么多东西都在这里,都在这里啊,叶表姑娘是想逼死老奴一家吗,真的没有了。”
翠环也在一边道:“姑娘你放过我们家吧,我娘虽然是有些贪心,但是也没有那么多的东西让我们贪啊,真的没有了。”
这时候刚才在厨房发现的两个小丫鬟,其中之一站起来怒斥道:“姑娘她们说谎,这颗大树下面还有一个匣子,地窖里面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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