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了。
毕竟现在南豫府,都在讨论天明书院的事情。
这天明书院早不来南豫府,晚不来南豫府,这个时候来?是什么居心大家都懂。
不就是想要踩着许清宵上位吗?
一直以来,南豫府都是被天明府压着的,尤其是南豫府贵为长平郡首府,可一直被压着,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憋屈。
好不容易南豫府出了一位大才。
结果天明书院的人直接跑过来砸场子,搁谁受得了?
尤其是许清宵一直没有露面,会见天明书院的学生,这帮人就开始各种叫嚣了。
什么许清宵是怕了。
亦或者是说,能写出绝世文章,却不敢出面相见一番,是不是心里有鬼。
虽然这种言论,被天明书院一位正儒压下来了,也训斥了这帮人,可话都说出去了,你训斥归你训斥,我不爽归我不爽。
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如今一看许清宵风尘仆仆的,浑身都是泥巴和灰尘,难免不让人联想到许清宵被打了。
所以新仇旧恨一加,这帮人侍卫怒了。
他们虽然只是官差,但也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
许清宵现在就是南豫府的排面,要是许清宵受了委屈,他们不干了。
“没事,没事,不要误会,我是来找李兄的。”
许清宵有点纳闷了,为什么见到自己有些仓促,就觉得自己挨揍了呢?
有必要这样吗?
“找李公子?许先生,您直接进,我带您去找公子,他正在府里。”
一听是找李鑫,众人顿时松了口气,这要真是被天明书院的人揍了,他们肯定不服的。
许清宵愿意忍,他们都忍不了。
待许清宵入内后。
门外,众侍卫不由议论。
“我怎么感觉,许先生就是被揍了呢?”
“您还别说,我也是这么觉得。”
“是啊,没道理许先生这么仓促,而且衣服上全是灰。”
“别瞎猜了,我去打听打听,要真是那帮家伙搞事,咱们就跟他们玩点狠的。”
“行,那你去打听下,有什么消息赶紧跟我们说。”
“我跟你一起去,你们四个在这里等。”
就如此,两人离开,去打听点消息,站岗这种事情,偶尔离开一会问题也不大,只要走的人别太多。
他们也是官差,也不是李府的家仆。
李府内。
经过几个庭院,终于,许清宵见到了李鑫。
此时,一棵树下,李鑫端着一本书籍,正在细细阅读。
“公子,许先生来了。”
随着一道声音响起,李鑫不由从书中回过神来,将目光看去,发现来者是许清宵后,顿时露出欣喜之色。
“许兄,你怎么来了?”
看到许清宵,李鑫的确有些激动,这几天他也去找过许清宵,但发现许清宵不在客栈中。
问了一些朋友,都不知道许清宵去了何处,有些好奇但也没有继续寻找,毕竟许清宵也有自己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许清宵会突然造访。
“许兄,你这是?”
“是天明书院的人找许兄麻烦了吗?”
快步来到许清宵面前,望着许清宵浑身的灰尘,李鑫有些惊讶了,下意识也认为是天明书院的学生找麻烦了。
“不是。”
许清宵摇了摇头,而后坐在石凳上开口道。
“很多事情不方便说。”
“劳烦贤弟,让人先准备一些菜肴,有些饿了。”
“边吃边聊。”
从平安县一路跑到南豫府,确实饿了,武者本身就要大量进食,补充精力。
大日圣体更需要补充食物,滋养精气。
“小问题。”
李鑫立刻吩咐方才带路的侍卫,让他去通知伙房,给许清宵准备一些佳肴。
吩咐过后。
李鑫给许清宵斟了一杯茶,而后便有些迫不及待道。
“许兄,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
“南豫府都快闹疯了,却没见你的踪迹。”
李鑫斟酒,如此问道。
“我出去办一些事。”
“是天明书院的事情吗?”
许清宵问道。
“恩,如今天明书院明面上是来找许兄你谈论儒道,可到底是什么目的,大家都明白。”
“无非是见许兄如此才华,压过他们天明书院一头,有些不服气。”
“甚至还把天明书院的老院长请来了,这可是一位大人物,六品正儒。”
李鑫回答道。
“六品正儒?能到这个境界,应该不至于如此吧?”
许清宵有些疑惑,儒道六品,按理说没必要这样啊。
“许兄放心,这位先生肯定不会主动找你麻烦,家父特意拜访了一趟,不过他是想来询问许兄,文章之事。”
李鑫回答。
“文章?”
“朝廷的圣旨说了什么?有样本吗?”
提到文章许清宵想起来了,自己明明是安国策,怎么突然又变成了立意之章?
“有,许兄稍等。”
李鑫立刻起身,而后从房中取出一张宣纸。
摆在石桌上。
这是圣旨拓本,一般来说圣旨下来,各郡各府都需要拓印,贴在城墙上,宣告天下。
内容很简单。
只是看完之后,许清宵眉头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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