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
你叫不醒一个麻木的人。
“爹呀!您都打算投靠义军了,还交什么地租啊!”陶七妮好心地提醒他道。
“是哦!”陶十五挠挠头傻乎乎地笑道,“都忘了这茬了。”
陶七妮看向姚长生道,“听你的意思这应该是普遍现象了。”
“嗯!我中进士那一年,中原一带,朝廷的赋税竟然收到了五十年后,一直收到了农民的孙子辈了。”姚长生看着他们唏嘘道。
“看吧!我没说错吧!这可是万税。”陶七妮看着他们轻哼一声道。
“有那么多名目吗?”陶六一挠挠自己的脑瓜儿道。
“没那么夸张,可也有不少,有人丁税,田亩税,割头税,秋税、冬税,工税,器料税,五禽税……粗粗算下来大约三十多种。”姚长生仔细想了想说道,“还不算一年四时三节,以及皇帝、皇后、太后,及嫔妃的生辰节庆,到那个时候还要另外加收赋税。”
“这是朝廷的,地方上更是巧立名目,我游历时,一个县的县太爷,跟朝廷沾亲带故,皇帝赏了一只越鸟,每日带着越鸟出游,只要老百姓看见,就得付钱,美其名曰皇恩浩荡。”
越鸟就是孔雀,意指南方的鸟,越指南方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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