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阳摇摇头,“你们别想了,她父亲不会同意的。我对裴松源来说就是个吃软饭的累赘。”
裴松源就是裴思清她爹。
亲爹。
“嗯,这倒是真的。”劫匪老大说。
“哈?”操阳听得有点发懵。
别人嘲讽老子也就算了,你也嘲讽老子?
只要再给我一些时间,资产翻个几百倍,以后我让裴松源跪着叫爸爸。
“那没有办法了,只能肉偿了。”
“什么?!”
操阳大吃一惊。
果然这帮人不图钱,还是好那一口。
可怜我冰清玉洁,守身二十年……
劫匪老大话声刚落,面包车停了下来,操阳立刻被人推搡着下了车。
……
这是一家废弃的油漆厂,操阳被人放到空地上,摁着头坐上了一张小木头椅子。
旁边的人将他绑好,捆结实以后,一把摘掉了他脸上的眼罩。
操阳的眼睛眯缝起来,外面的光线有些刺眼,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
“坐好。”
说话的人,声音跟之前车上发话的那个不太一样,面前这个的声音要年轻很多。
幸好他们还戴着头套,不然操阳觉得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
因为只要见过匪徒的脸,就得死。
操阳抬起头来打量了一番,周围有浓重的油漆味道,四周空荡荡的,除了一些破旧的帆布和空油漆桶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除此之外,有一点令操阳非常震惊——
在他的左手边,也绑着一个男人。
男人大概25、6岁,长得有几分英俊。
他的面色苍白,两只眼睛中布满了血丝,仰头倒在椅子上,不知道之前经历了什么。
完了完了。
果然这些变态,就是好那一口。
这个小哥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
黑衣人中最高大的那个,从旁边找了一张椅子,坐在距离二人十米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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