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是指耳朵,是说马的鼻子以上部分微微向外突出,有些像兔子的头。”
“原来是这意思啊,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像,这又怎么着了?除了鼻孔大也没什么用。”吕布摇着头说,尔康的鼻孔也大,那又能怎么样,多吸两口空气?
“傻孩子,失传的伯乐《相马经》里有一种相马的方法,就是看马的头部,因为头部是马的品种、品质、体能、齿口最明显的外部表现。伯乐依据马的头部形状,将马分为直头、兔头、凹头、羊头、楔头、半兔头几种。”
“几百年前,又有人写过一本《相马经》,这里面记载着得兔与狐,鸟与鱼,得此四物,毋相其余,意思就是欲得兔之头与其肩,欲得狐周草与其耳,欲得鸟目与颈膺,欲得鱼之鳍与脊,这四种马是非常难得的宝马。”
吕布听着父亲长篇大论,一句都没听懂,说来说去他也没看出眼前这匹小马驹有什么特别。
吕良笑着摸着短须给儿子讲解着,可是低头一看,儿子一脸茫然,这才笑了笑,儿子一句都没听懂,也难怪,儿子也不懂相马,从来没学过。
小马驹一见吕布在发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四蹄请动,无声无息的就又走了过来,一口吃下两张酥饼,大大的鼻孔似乎闻到了什么好东西,乌黑的大眼珠往另一个食盒里一看,正是清香扑鼻白花花的拌豆腐。
乌黑的大眼珠一转,看见吕布还没有反应,就大口的吃起了拌豆腐,吕良看着这充满灵性的小马驹很感兴趣了,竟然任由这小马驹吃着拌豆腐。
等吕布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盒拌豆腐都被那小马驹给吃完了。
吕布大怒,抬手就要打,小马驹轻叫了一嗓子,就灵活的躲开了,还开心的在不远处挑着。
这让吕布更加火大,这又是赤裸裸的嘲讽,偷吃了人家东西,还敢嘲讽,这简直就是比臭不要脸还不要脸。
“由它去吧。”吕良拉着儿子说,“这可是一匹难得的宝马。”
“就它这不要脸的样子?小偷马,还是宝马?”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这是一匹兔头鸟目宝马。”吕良指着眼前的小马驹。
“这么丑也能是宝马?”吕布知道父亲不会骗自己,但眼前这丑得不像样子的马真的能成为宝马么?拖拉机装上宝马的发动机那也还是拖拉机啊。
“什么丑,这是小马驹换毛,这匹马驹发育得比较晚,你看它四肢虽然弱,但是骨骼却非常完美,背脊也长,这说明它将来会是一匹非常高大的骏马,只是现在还没长成,看不出来而已。还有兔头本就难得,再加上它鸟目颈膺,以后怕是西域宝马也不一定比得上它。”吕良笑着看着眼前的小马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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